总不会跟她上次搞得事有关吧!
还不待她想明白,只见一名宫女从后方绕过来,来到他们面前行礼,“见过沈国公、国公夫人以及两位小姐,奉皇后娘娘之命,邀夫人以及沈二小姐一见。”
皇后娘娘找沈听澜?
沈思逸一愣,连忙隔空看向母亲,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小江氏眉头一皱,看向宫女确认,“是只邀了我和澜儿吗?”
“是!”
心中闪过诸多思量,她含笑看向沈听澜,“那我和澜儿就麻烦你带路了。”
沈听澜无视她的目光,低着头从座位上站起,跟在后面。
御书房。
远远见到周予安的身影,许敬忠连忙迎上前,带上一副笑脸,“哎呦!周大人您可算来了,皇上已经等您许久了。”
“许总管。”
周予安客气一点头,“陛下这几日咳疾可有所缓解?”
“还是老样子。”许敬忠叹口气,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您也不是外人,老奴就实话实说,陛下一忙起来总是不能按时吃药。谁的话都不好使,周大人,您可得好好劝劝陛下。”
“好,我知道了,多谢许总管。”
掀开门帘跨进屋内,浓郁的龙涎香扑鼻而来,周予安皱下眉,看了一眼旁边燃着的香炉。
炉中香灰堆积,瞧着像是燃了一天。
建元帝抬起头,揉了揉脖子,看向他冷哼一声,“你还知道来见朕,朕以为,您今日又会推了宴会不肯进宫。”
“臣处理好公务,不惹陛下烦心,总好过日日进宫给陛下请安。”
闻言,建元帝眉头一皱,面色板起。
周予安的父亲,前任首辅周元白便是积劳成疾,天不假年。
他一直不希望看到这个义子劳心劳力,奈何他不愧是元白的儿子,这性子与他父亲一模一样。
“又是这套说辞,朕巴不得你日日进宫请安。那些公文该放就放,晚看一会,出不了什么大事。”
唇角翘起,周予安垂眸拱手行礼,“既然陛下也知道这个道理,还请您顾及身体,劳逸结合。”
建元帝哑然,好半晌低笑出声,“你呀你,合着是给朕挖了个坑。好,听你的,不看了,一会还得出席宴会。”
“对了,你有几日没去看望太后了吧,她老人家最近时常念叨着你。”
周予安抿了抿唇,神色染上些许无奈,“臣这就去给太后请安。”
“等等!朕话还没说完呢!”
建元帝叫住他,神色戏谑,“怎么?是不是怕太后又提你的婚事啊?”
周予安垂眸,默不作声。
“你也别怪太后,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心中也就记挂着你们几个孩子的婚事。她可一向最疼你,你又住在宫外,可不就得记挂着你嘛!”
“微臣不敢,臣当然明白太后的关心。”
“谈家事就别臣不臣,朕听着别扭。”
建元帝从龙椅上站起,背着手朝周予安走来,“虽说谢家是太后母族,谢家丫头又是在太后跟前长大的,太后待她亲厚,喜爱她是必然。但朕也觉得,这上京所有贵女中,只她配得上你。”
“当然,成亲这种大事,朕还是希望你能娶一个真心实意爱慕之人。所以即便太后三番两次在朕面前提你的婚事,朕也没有答应。”
在周予安面前站定,建元帝笑了一下,“听说,你最近跟沈家二姑娘走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