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程秋月本来想说举办一场圣诞节活动的想法也就放弃了。

可不能助长这种不良风气！

“还是你聪明！”

徐大姨对这个外甥女，如今是愈发喜爱。

长成了她心目中理想的模样。

虽说以前也很好，但如今更好。

“嘿嘿，都是大姨教的好！”

程秋月谦虚地把功劳都推给了徐大姨。

要不是徐大姨教她学缝纫，启发她做设计，她的那些本事，也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展现出来。

而且进到富丽制衣厂，大姨的身份也给了她一点依仗，让她能够依靠。

若是在厂里无依无靠，程秋月断不敢这样张扬的。

还有苏厂长，也给了她很大的助力。

一路走来，顺利得让人不敢相信。

......

有大姨的帮忙，一个早上，程秋月就把几件样品都制作完成了。

倒是王秘书那边，进度并不顺利。

他过来的时候还面露难色，有点不敢直视程秋月。

“王秘书，怎么了？”

程秋月很是惊讶，她还是头一回看到王秘书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之前都是自信从容，颇有依仗的。

现在看见他这么低落的样子，还有点不习惯。

“哎。”

王秘书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到底怎么了？”

程秋月愈发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鸭绒和鹅绒的事，”王秘书说着，眉头不自觉紧皱：“收购是收上来了，而且价格很便宜。”

“嗯？”

程秋月不解，那不是好事吗，怎么王秘书却是这幅表情？

“厂里的工人说，那些鸭绒和鹅绒都有一股臭味，很难清洗掉，他们现在都发愁呢，小程师傅，你是不是......”王秘书挣扎着，最后也没说出来。

他很想说，小程师傅是不是被骗了？

其实鸭绒和鹅绒根本就不能做衣服吧？

程秋月挠了挠后脑勺。

鸭绒和鹅绒如今还没被拿来做衣服，所以没人知道该如何清洗，是很正常的事。

倒是她没料到这一点。

还好王秘书过来问。

不然就尴尬了。

“不好意思啊！是我忘记交代了！”

程秋月主动道歉。

王秘书一愣，“难道小程师傅你知道什么诀窍不成？”

“我还真知道！”

程秋月笑眯眯地说道。

王秘书更惊讶了，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我跟你去车间一趟吧！”

程秋月主动开口。

带着王秘书到了制衣厂的空地上。

工人们正围着一堆鸭绒发愁。

走近了就发现，鸭绒的味道很大，几乎让人难以呼吸的地步。

“王秘书，你可算来了！”

工人们像是看到救星一样，纷纷围了上来。

“小程师傅！”

“这些鸭绒是你说要收购的，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啊？”

“这也太臭了，之前都不知道鸭绒会这么臭。”

“他们不是用开水烫毛的吗，怎么还会这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