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收集鸭绒和鹅绒。

大量收集！

至少要将周围几个镇上的村子，包括县城的存量，都给吸收过来。

回头要制作羽绒服，消耗的量是无比庞大的。

光是一点量，根本不够用。

若是回头订单拿到了，却没有足够的材料，那就尴尬了。

程秋月思索着，没有动。

没多久，王秘书就到了。

“叩叩！”

“进来吧！”

程秋月不用问都猜得到来人是谁。

王秘书敲门一向克制，敲两下就收手，动作很轻。

“程师傅，苏厂长让我给您打下手，请问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

王秘书语气十分公式化。

脸庞也是板着，看不出一丝感情。

程秋月笑了下，冲他招手。

“你来的正好！”

闻言，王秘书便提步过去。

程秋月连忙喊停，说道：“先把门带上！”

王秘书脚步顿了顿，一脸为难：“程师傅，这不好吧，男女有别，为了避嫌，咱们得开着门。”

程秋月抬眸瞥他。

没看出来，王秘书居然还是这么古板的人。

“不用！”

“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事情，是我和苏厂长商量好的，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暂时不能透露出去。”

“苏厂长没和你说吗？”

王秘书眼神微闪，点点头：“说了！”

苏厂长确实说了，小程师傅在做的事情需要保密。

不只是不能和外人说，连回家都不能透露半分。

很严肃的样子，搞得跟作战似的，王秘书想当然的认真了。

“那就对了！”

“你不关门的话，万一等下别人听到了，或者进来了，那咱们岂不是给厂里造成损失了？”

......

挣扎好一会，王秘书终于还是答应了。

“好！”

他抬起沉重的步伐，上前将门带上。

“现在坐下吧，看一下我的设计，再猜猜我喊你过来的目的。”

不是程秋月故意为难他，而是这事情总得说明白了才好操作，她不想什么都稀里糊涂的。

两人对坐。

王秘书拿起面前的一撂纸，翻看起来。

看着看着，脸上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这是？”

“我的新设计，冬装。”

程秋月笑眯眯地说道。

“一款是羽绒服，一款是羽绒马甲，你觉得那件好？”

王秘书抬头看她一眼，见程秋月不是开玩笑的，便认真思考起来。

“选羽绒服吧！”

“为什么？”

“因为这个比较厚实，我想给我娘买一件。”

王秘书微微笑着。

难得看到他有这样的表情，程秋月不免诧异。

“那你自己呢？”

“我想买件羽绒背心。”

王秘书补充道，“背心可以外穿，不会太厚实，影响手脚灵活性，而且也好穿脱。”

程秋月缓缓点头，大概明白他的思路了。

老人家对外界温度不那么敏感，很多时候对冷热都没什么感觉，一旦换季的时候，就容易着凉生病。

而年轻人火力壮，更加在意外观和方便。

两者各有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