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师父其实并不想赶走三兄,而是给大妮气到了。人总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亲疏也有别!她虽然是个傻子,可就算是畜生冲撞了自己的孩子,也有把畜生杀了出气的呢!”
更何况这个孩子是成亲五年才怀上的,三兄不跟傻子计较,不代表师父不会!一来就惊到动了胎气,第二次还企图打师父,若是换是普通人没准就真给她打到了。
小五表示对三兄和大妮不同情!大妮是外人,三兄再亲不可能亲得过师父和腹中的孩儿,师父为此生气正常。
小五的安慰,让燕怀凤那点意难平彻底顺了!心道,小五说得不错!假如畜生伤害到孩子们,我肯定不会放过的。说道:“会不会觉得我小题大做?”
“师父的事就没有小事!您是太师,陛下见到你都要行礼问安的存在。王相若非年长,您都不必让他。再说,惊到小师弟害到师父要安胎,怎么能算小事?三兄这样说的?”
小五抬眸看向她,认真地道:“那真不该让他只跪半个时辰,跪半个月才是,否则脑袋里的水晒不干。”
燕怀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三兄不敢这样说,他呀!是明明伸手打了我的脸,却跟我道歉说,对不起弄痛了我的脚。所以我才说他脑袋进水的。”
小五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可见这道歉纯属敷衍,活该被罚!师父不必多想,趁他还年青多罚些,等老了便不好罚了。只要能使你身心愉快的事准没错!”
“哈哈哈……”燕怀凤大乐!从前怎么没有发现小五有一本正经理直气壮哄人的能耐的?
靖国公晚上歇息了才知晓霍子墨给扫地出门,询问了霍玄缘由,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聪明的三孙也有做蠢事的时候。不过更多的是欢喜!成亲五年才怀上,这可不容易。
翌日,靖国公用了早膳后,过去探望霍子墨,见他用早膳也不敢坐,道:“这是真打?”从前都是打几下,燕怀凤便跳出来指责别人打得太狠,是不是想死?故有此一问。
霍子墨拧眉道:“我在您跟前装装,您能赏我银子?”
靖国公:“……”
霍玄瞪他:“怎么和祖父说话的?儿媳从前又不是没罚过你军棍。那次有真执行完的?没打完她就骂人打重了。”
说到这个,霍子墨更加郁闷:“我这次可是扎扎实实给打了。她不但没反悔,还把我扫地出门。要不是孩子没出世,真怀疑她连我和孩子一起赶走。”
慈安郡主不客气地笑出声来,见家里的男人都瞪自己,笑吟吟地道:“这也是福气的一种。别人家的夫君想尝试都没机会呢!得了多大的荣华就该承担多大的压力。”
这虽是戏谑,却也是真话!靖国摸了摸胡子,道:“三媳说得不错!是你自己挑的媳妇,受气也要忍着。我们最多也就帮你保命,别的不大适合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