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让她杀吧,只怕这姑娘不太好对付。看她这倔强脾气,打发她走恐怕不容易。但也不能伤了她,这样便与幽宗门结下梁子,可是不妥。
正想着,不知怎地,木妘婳就被白沧海给制服了。
只见白沧海拉着木妘婳的一只手,木妘婳正用一只脚去踢木轼,只差一指的距离就能踢到他了,嘴里还在骂着:“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玉奴怎么你了,你非要杀了?你说,木轼,你个畜生——”
白沧海一只手拉着木妘婳,别一只手负在背后,对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几名弟子道:“来,把她梱起来,丢到仓库里!”
“别!”白云海忙上前:“把她梱起来,先关到西厢房去。注意,不要弄疼她,要好好招待,不能饿着冻着她,再配两个女弟子照看她。”
木妘婳被带走,边走嘴里还边骂着。眼看着仇人就在眼前,还不能动,指手可杀,却是不能杀,那感觉真是太难受了。木妘婳只有用怒骂来化解心头之恨!
白沧海见他们走远,便问白云海:“她如此无礼,我们为何要以礼待她?”
白云海笑道:“大哥,她可是幽宗门的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上回来,她跟那位南宗主的关系可是不一般,要是伤了她,岂不是与幽宗门从此结下仇了?”
白沧海听了点点头。白云海又道:“我们先好好待着她,再派人去幽宗门通知南萧来领人,这样做,他或许还会感谢我们的。岂这女子以后也不会再来闹事。”
“嗯,还是二弟想得周到啊!”白沧海赞了一句。
“这些事我去安排,大哥先回去歇息着吧!”白云海道。
白沧海走了,白云海命人将木轼抬回他的住处,留一名小弟子等他醒来。
一夜无话。
再说羽墨,一大早就被明修叫醒,说是收到飞鸽传信。羽墨知道,应该是查木轼之事有眉目了,便让他到书房等他。
他打开纸条一看,上面说木轼去了玄越门,这到是他想到的。
思虑后,他决定不把这消息告诉木妘婳。他也知道,玄越门的白沧海和白云海两兄弟觊觎幽宗门,要是木妘婳知道木轼在玄越门,只怕会追去杀他。这样一来,两家势必会引起误会。
他想着,先把这消息传给南萧,让他来拿主意。
等他一切弄好,便打算去找木妘婳,与她一同陪皇太后用早膳。用完早膳,再带上她去街上转转。
他刚踏出殿门,就见伺候木妘婳的两个宫女慌慌张张地往他这边来。他一看这样子,心跳便加快,心想:不好,定是木妘婳出了什么事。快步向两宫女奔了过去。
“王爷,不好了,木姑娘走了!”叶儿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