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又是一懵,她们来这里,打了他一顿,随后又骂了他一顿,而后就这样走了?
“该死。”
四皇子咒骂了一声。
可是紧接着,他不仅是骂了,而是害怕。
上官太医急急赶了过来,见四皇子还在这里,而且这里没有那个宫婢的身影,他问道,“皇后娘娘和她的宫婢呢?”
四皇子脸色难看,“自然是走了。”
上官太医啊的一声拍了大腿,“四皇子,你怎么能让她们走呢?”
四皇子摸了摸发疼的脸,“不让她们走,难不成还要请她们吃饭不成?”
上官太医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眼神看着他,“四皇子,这天下间或许能救你命的人只有皇后娘娘身边的那个宫婢,你,你怎的能让她走呢?我还以为她们急急过来是来给你治病的,却没想到,你居然?”
四皇子脸色又比方才的白了一层,“你说什么?那个宫婢能治好我?”他,他怎么不早说啊?他还以为?
上官太医道,“我的医术有限,而且又没有找到狗,四皇子,你让我如何治你?那个宫婢是赢过了梅太医的,她的医术不可谓不精绝,而且我也瞧过了他们的比试,那宫婢的确更胜一筹。”
只用小小的银针就能通人气结,这样的手段,就是他们整个太医院加起来也找不出来啊。
更何况,若是那奴婢真的没有本事,皇后娘娘也不会把她带在身边了,而且他还听说,昨儿个,就是她在皇上与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如此也能证明,她的能力不差。
上官太医见四皇子还没有动作,又一个拍大腿,“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人找回来?这什么跟什么啊?”
他到底还要不要自己的命了?
四皇子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的让人出去拦。
可是,“万一拦不下来人呢?”
四皇子害怕道。
上官太医想了想,又道,“若是拦不到人,那便只有一人还可以救,那便是许府许夫人,人称陆娘子,唯有她,能与皇后娘娘身边的那个宫婢一决高下。”
只是上官太医不知道的是,他嘴里的许夫人陆娘子,便就是皇后身边的宫婢。
四皇子又是一懵,那陆娘子他是听过的,只是那女子擅长的是不孕不育啊,怎么,她还能治狗病?
上官太医又道,“没错,她是治不孕不育的,可她不是主治这个的,她治过的人我也瞧过,的确是难以有孕,宫寒,郁结,不通,而且壁薄,难以坐胎,这些都是难以下手的,可是经她治过之后,这些全都不在了,以一而见面,落一叶而知秋,陆娘子能有如此本事,那其余之病症亦是一样。”
一通而百通,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别看人家只是治不孕不育,可是人家的手段高明,宫寒,不一定是真的宫寒,或许是因为肾功能不足,她则转战于肾,肾好了,岂不就宫不寒了?
所以,万不能小瞧了妇科,有时,症灶不一定是在子宫呢。
四皇子,慌了,“快,快去许府把陆娘子找来,哪怕花重金,也要请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