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林知道,这两句可惜是什么意思,他们这个赌局是必输之局,因为钱员外的病他们也找不到原由,连他们都找不出病灶来,就凭他们也能找到?所以,主子才说可惜的。
不多时,那白家请来的丑大夫便被钱管事引进了屋子,漆黑的房门一关,把所有的视线阻断。
白家村长却依旧不甘心,惦起脚尖,左望右看,像是在找这门窗有没有缝隙之类的,他也好看看里头的情况。
许村长和陆林宣见了,又默默的退了几步。
这样的人,保持距离的好,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一起的,简直拉低自己的品德。
许村长左右看了看,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示意陆林宣也坐,可是陆林宣却问一边的奴婢,“茅房怎么走?”
许村长嘴抽了抽,这许二家的,还真的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啊。
奴婢略指了指路,陆林宣道了谢便转身出院。
她不想呆在这个院子里,还不如尿遁了,而且她若是留下,村长只怕会问东问西,她也懒得回答他。
钱员外的院子的确是大,一路走来风景也不错,不过,这院落若是再低调一些就好了,因为一个真正有身份的人,往往越发的低调,她就见过一个身着了一件十几块钱的t恤,可是身价却是省里首富的。
也就是说,人到了一定的有钱,反而会变得归真了起来。
当然,她遇着的应该也是个例,毕竟不能让每个首富都穿十几块钱的t恤吧?
陆林宣一边想着,一边按那奴婢指的路去茅房,只是七拐八拐的,她茅房没有瞧见,倒是瞧见了一个老熟人?
她想也没想的便转身就要离开,这号人,她可不想再遇见,整个一笑面虎。
“哟,原来是小娘子啊?怎么,你买布竟买到员外府来了?哈哈,这可真是稀奇啊,不过我说小娘子,你若是真的想要买布可以到我的布庄啊,我给你八折,如何?”
这个长得就是一副奸商模样的布庄老板扬起了个笑容来,可是这笑容里满满的都是算计。
她教给了他治眼疼的毛病,可是他却只给他布头和别人剩下的尺头?呵,她以为她陆林宣是个会算计的,可是没成想,她遇到了个比她还会算计的。
不过,他也没在她这里讨到好,她说了,他们之间两清了,所以,若是想要再从她这里知晓什么穴位,她是一定不会再说了。
“原来是布庄老板啊?这可真是巧了,居然能在员外家遇上你?怎么,你是来给员外家送布头和尺头的?不过,不是我说你,你把这些个烂布头送给我也就罢了,你怎的也好意思送员外家来?人家员外家缺你这点儿布头吗?成了,你还是别呆在这里了,快走吧。”
陆林宣毫不客气的开始赶人。
布庄老板听罢,脸色青白交加,谁送布头来员外家了?他是那种没有眼色的人吗?他来这里,那是有要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