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发现不妥,便又赶紧跪地求饶。
“行了行了,”凌金凯烦躁的挥挥手,“不若你今天不必回去了,今晚咱们打个赌如何?”
“成。”张梓舒没敢起身,却敢痛快答应。
想了想,张梓舒又说:“我跟水源镇的密探联络一下,看看容颉那边有没有发布什么密令。不管怎么说,我和容颉也是多年的友情,他所用的人,有三两个跟我关系也是很好的。”
“你随意……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来说一声。”
凌金凯让人给张梓舒安排一下食宿,便让他下去了。
整整一上午,张梓舒又在总结药方。
待到中午吃了饭,他就觉得方子可行了。
对于医药方面,他是个急性子的,立马就想按照方子弄到灵药。
于是就又想起了乔迎雪。
他一直能跟李道长联络,现在就紧急联络上了。
可李道长却何等的嫌弃:“张先生,这大白天的,加之冬夜昼短夜长,乔姑娘怎么可能去睡觉?她肯定会在忙碌啊……她那么清醒的状态,你让贫道怎么调出她的神识?”
然后还要故意调侃张梓舒一句,“不若你想一想能不能隔空下药,给她下一点蒙汗药,让她去睡?”
“……”张梓舒气的吸了口气。
但又看看窗外那飘零的雪,便沉声再次道,“雪下的这么大,扫雪的事又不用她做,想必外出是绝对不行的了,那她不去睡觉会做什么?我又不是为我的私事见她,全是为了给主上分忧解难。你不帮忙拿主意,总是不停说个不字,这所作所为,有半分情义吗?”
“这……”李道长完全没想到张梓舒会冷着脸把这大帽子扣下来。
张梓舒又趁热打铁道:“你尽管试一试能怎样……”
“是……”
李道长果然不敢再多言了。
现在外忧内患严重,他确实不该在没试之前就反复拒绝。
好歹试完了,若是不行再说不。
于是李道长忙着施法,张梓舒就午睡去,算是静静等着。
乔迎雪来的时候,带了一肚子火气。
她来踹张梓舒,被张梓舒躲过去了。
“张梓舒,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大白天的喊我来?”
“等等等等,”张梓舒一边后退一边做一个让乔迎雪稍安勿躁的手势,“你别这么大声音,且说的话,让我太容易听出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