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和牙齿长得好看的人就适合多笑一笑,因为笑起来好看。
像乔迎雪,其实她对于自己的嘴巴和牙齿是不喜欢的,所以不太敢笑。除非是忍不住了。
平时她虽然说话也是趾高气扬的,但都会有几分分寸,才不好意思对那群村民说的如此露骨。
所以挺欣赏王公子的,他都不在意别人会说他刻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毫无压力。
乔富夫妻俩气的快要七窍生烟了。
但乔富知道这群人不好惹,乔迎雪也不好惹,所以极力忍住了。
乔富婆子就没这么好的忍耐力了。
她直接嚷嚷起来:“王贵人你这话怎么说的,现在拖后腿的人是乔迎雪!……”
王公子的随从黄骏不耐烦的打断了乔富婆子:“乔姑娘再怎么拖后腿,有我们王公子的马车载她呢!她连路都不用走,落下多远也能在片刻就追上大部队。你们这些俗人,没本领只能靠两条腿走路就该安分守己,哪来这么多废话可说!”
听到这位官爷如此不耐烦,乔富赶紧用胳膊肘捅他家婆子,让老婆子不要再乱说话了。
黄骏又对王公子请示道:“王公子,曹副将不晓得去了哪里,还未回来,既然乔姑娘也还没睡醒,那咱们一起等这俩人如何?”
王公子点点头:“好。”
“王公子!”乔富婆子以为王公子把乔迎雪当成贞节烈女了,就赶紧来告状,“乔迎雪一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你不晓得她的性子吧?以前不晓得,那现在证据确凿!现在,乔迎雪是跟容颉睡在一起!谁知道两个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真是个不自重的丫头!当着全体村民的面,也真是不要……”
“脸”字还没等说完,王公子就咬字砸音的说道:“乔富家的,说话做事是要负起责任来的!容颉从小就跟乔迎雪在一起,现在是同在帐篷里又不是同在一铺**!你何至于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刚才我也想进去蹭阿雪姑娘的帐篷的,在帐篷里终究是清凉一些。那现在我倒是庆幸没进去蹭,不然你还会更说出什么龌龊的话来?!”
黄骏也愤愤然的附和:“有的人就是自己肮脏,心里想的眼里看到的,也都是肮脏的事。这样的人怎配与我们上等人为伍?”
然后,黄骏又对王公子拱手提议道,“王公子,还是让乔富夫妻俩还有他们儿子儿媳妇自生自灭吧,别让他们的污言秽语咱们的耳朵。况且刚才,乔富婆子的话,很明显挑衅了王公子您的尊严。”
王公子果然甩甩袖子,对那些官兵无情的吩咐道:“你们听到没有?把这一家人丢到山下去,也省得他们居然连本座的闲话都敢说。”
实际上在王室里,他是自称本王的。
现在特意换了个自称。
官兵们一口同声的大声喊了“遵命!”
便拖着乔富一家人往山下走。
乔富一家人鬼哭狼嚎,用撕声裂肺的声音喊乔迎雪,让乔迎雪出来看看,说是有人欺负乔家人。
“乔迎雪你个死妮子,怎就会这般的六亲不认?!你亲大伯和你大伯娘要被你的人给害死了,你居然还无动于衷?”乔大运喊的声音更是震耳欲聋。
“呵……乔迎雪么?”王公子嗤笑一声,“乔大运你说什么?难道我是乔迎雪的人不成?你觉得乔迎雪说什么本座就得听什么吗?本座自幼一身傲骨,如今还要听一个村妇支配?!”
斥责完毕,他又喊那些官兵们,“行动快点!不要拖拖拉拉的,让他们在这里待上一刻,我就觉得污了眼睛一刻。”
听到王公子如此决绝,本来正犹豫的官兵们就一鼓作气,冷漠的生拉硬拽的把人给拖走了。
这些官兵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着一身的蛮力,此刻一对一的拖走这群农民,毫无压力。
把这几个人拖拉的受伤了,也完全不管。
乔祖父和乔利夫妻俩有些不忍心看到乔富一家人受这种蛮力摧残。
就连明轩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