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迎雪,你怎么也没被雷劈死?”萧孟然跳着脚的脱口而出。
“哟,堂堂县太爷家的公子,不学那泼妇骂街了,怎么又成怨妇了?啧啧……”乔迎雪实在是嫌弃死了。
“乔迎雪……”萧孟然觉得长这么大,真就没受到这种屈辱。
在他小时候一直都被他继父继兄虐待,他也没这么憋屈过。
简直就是那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孟然!”一旁的萧云龙看不过去了,他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阿雪说的对,你总是管过去的事做什么?你看阿雪一个女流之辈,都可以这么洒脱,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有点男子汉的样子成不成?”
这无疑是在萧孟然受伤的心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萧孟然的心梗又犯了,他捂住心口,刚想再说点什么,乔迎雪拿出一粒药丸来,趁机一下子丢进他嘴里。
就在乔迎雪对于她的瞄准自我称赞的时候,萧孟然吼的地动天摇:“乔迎雪……”
他的心口不又堵又痛了,但却有一口气死死的憋进了脑门,憋的他呼吸不畅,因此天旋地转。
“萧大人,”乔迎雪趁机来跟萧云龙告状,“你看,我刚才是给萧公子喂了药,这药丸是张梓舒专门为萧公子研制的。怕是萧大人不知道张梓舒的医术吧?那可是神来神去的……”
正在暗处跟踪的张梓舒和容颉:“……”
张梓舒想了想心里倒是挺美的,看来这丫头有眼光,居然晓得他是神医。
在外人面前还给他吹一吹牛。
太能满足他的虚荣心了。
而容颉则有意见了。
乔迎雪这样夸张梓舒干嘛呢?
“这……”萧云龙明显惊住了,“这是张先生给配的药?特意给犬子配的?”
“爹!”萧孟然爆跳道,“为什么你非要相信乔迎雪这个贱人的胡言乱语?”
“闭嘴!张先生的医术是……”萧云龙刚打断了萧孟然的话,却没想到萧孟然又急不可耐的抢话。
“容颉是乔家捡去的叫花子!跟乔迎雪一样贱!张梓舒是容颉带来的人,能好到哪去?也一样是个叫花子……”
萧孟然本来是个很讲究风度的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讲究礼仪,他本来性子比较缓。
结果最近被乔迎雪给逼的,他一天到晚青筋暴跳,乔迎雪越看他越觉得嫌弃。
本来很帅的翩翩佳公子,怎就变成了这样一副鬼样子。
他自己也开始讨厌自己了。
“萧孟然你闭嘴!”萧云龙瞪着要吃人的眼睛,“你最近怎么变成了这样?你是要把咱们家的脸丢尽吗?”
所以说,萧云龙也觉得他儿子最近真惹人烦。
而且萧云龙一直没有说,张梓舒那可是原三品知府家的儿子。
即便现在已经退位了,说好听点是告老还乡,极有可能是被王上辞退,但驴倒架子不倒,张梓舒的父亲张景现在在王室里还是有很多人脉的。
是真得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