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颉把信交出之后,就很焦急地想赶回云木村。
因为他非常想看乔迎雪和萧孟然的对决,上回看过还没看够。
但萧云龙却不会这么轻易放他们走。
萧云龙一是不停询问信的来历,说是这么大的事儿,岂能儿戏!
这若是两个人说不清楚,他会将两个人囚禁起来。
不然这俩人会越来越藐视王室的尊严,现在敢模仿三郡王的笔迹写信,下回说不定谋反的事要做出来了。
容颉急了,他指着张梓舒,对萧云龙说:“你要想问就问他!他是张景的儿子。信是他弄来的,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信,也不知道信的内容。”
萧云龙这一惊非同小可。
又抓住了张梓舒的脖领,让他证明他就是张景的儿子。
张梓舒气的真想揍容颉一顿。
这世上有这样的主子吗?
别人家谁不是护着随从,难道主子不知道,他的手下若是犯了法,当主子的难辞其咎吗?他想择也得能择清楚!
容颉哪里还管这些,他冲出了房门,有几个捕头想拦他,被他三下两下给收拾的倒地不起。
然后他就逃之夭夭了。
骑了快马,快马加鞭的往云木村而去。
那场好戏他可真的不能错过。
云木村。
容颉还没到村大院时,就找了个隐蔽地方把马拴好。
然后偷偷摸摸的往人多的地方凑。
觉得自己这样太扎眼,干脆拿了几个铜板跟一个村民换了个破草帽回来。
把草帽戴在头上,帽檐往下压一压。
待看到站在人群中央的乔迎雪,他就站在了那里,好整以暇的盯着。
乔迎雪抱臂,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萧孟然。
“萧孟然,你是县太爷家的公子不假,但律法不是你家定的,难道容得你说改就改?”乔迎雪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打人还不犯法?!”萧孟然气的跳起来,那双好看的眼睛要是可以把眼刀换成真刀,早就将乔迎雪千刀万剐了。
“这栋房子是萧蔺然的,他不在了,第一继承人是我,”乔迎雪字正腔圆,“你要非说他是被我气死的,所以剥夺我的继承权,那么,我想,什么事儿也需要证据,你们那里应该保留了证据吧?我要不要去郡城知府那里拦轿喊冤,让知府大人正儿八经的查一查那个案件。如果我过失杀人,我愿意领罪。但房产,你们也还是没资格剥夺我的继承权。”
也就是说按照本地律法,都是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