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刻意加重了本人。
张密以为是刚刚自己的玩笑话吓着小姑娘了,当即就开口解释道:“眠眠放心,上面已经去找了当时的监考老师,你俩一不是一个考场,二宋卓来的还晚,不存在考试作弊行为的。”
果然……
苏眠想到自己两次‘错觉’,此刻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呵!
宋卓,好样的!
张县长这次可是大张旗鼓来的,还代表县委班子给了苏眠一千块钱,以示奖励。
当问到宋卓的时候,才知道人已经走了,可这钱已经拿出来,张县长想着寻个私心,抬手就要塞给苏眠,谁知掉苏眠直接就拒绝了:“张县长,我替别人带领不合适,他既然不在,那证明跟这钱无缘,不如你就带回去吧!”
张县长……
怎么感觉苏眠看着这钱的眼神有仇呢?
不过,既然小姑娘不要,他也就不说什么了,直接把钱又递给了会计,让他收好,这才跟苏眠母女道别。
苏眠考上了京都大学大家是知道的,但对于苏眠的学问他们是一概不知,但现在县长带着人来祝贺了,石原市的状元,这得多厉害啊!
左邻右舍得了消息都纷纷上门祝贺,余母也不是个吝啬的,当即就掏出来家里的瓜子糖块,逢人就给一把。
一时间,小小的院子里满是恭喜声。
可苏眠却没有心情高兴,她直接进了屋子,反手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回来过,但却躲着没见她,苏眠冷笑一声,觉得自己的等待就像是个笑话。
心里难过极了,可却不愿哭出来,仿佛哭出来她就是那个懦弱的人,缓了好半天情绪,这才在余母连连的催促声中,出去招呼客人。
可一连好几天,余家来拜访的客人络绎不绝,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想要来看一眼状元长什么样。
被人当猴子看,这谁能吃的住啊!
所以,刚过了没两天,苏眠就躲厂子里猫着了,或许是有心逃避,之前觉得繁琐无比的账目,此刻却让她异常安心。
男人是个什么鬼东西?
姐不要了!
一晃就到了八月底,余母收拾了一大箱的东西,想给苏眠带上,总觉得这个不够,那个也不够,等苏眠站在门口看到小山一样的大的东西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哭笑不得。
“娘,我是去上学的,你这弄的我跟去卖货一样。”
余母看了眼,好像是有点多了,苏眠确实不好拿。
当即就又收拾了一遍,虽然删删减减,但最后还是有三大箱,苏眠无奈,只能自己上手:“大不了去了再买,真不用带这么多,再说火车上的扒手可多,我照顾自己都费劲,怎么可能顾得过来这么多的行李?”
余母一听,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