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周然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道:“最近朝中事儿多得很,分身乏术罢了。”
“皇兄还是要好好休息,所有事情都要您来处理,这些朝臣干什么吃的。”
沈周然勉强一笑:“有些他们没办法定夺,只能朕来。”
“哎,这些年天元蒸蒸日上,国祚辉煌,但我看皇兄却越来越忙。”
“这也没办法,毕竟还有许多事情啊。”他叹了口气,让沈周既过来跟自己说说话。
而此刻,邵家。
那奴才抱着小公子到门口的时候,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老爷,老爷·········!”
邵勇前大步出了门,看着身边待了多年的老人抱着孩子过来,立刻就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儿?你们去哪儿了。”
那老头正要开口说话,忽然整个人开始急促的喘气。
喉咙里破风扇一样呼哧呼哧的声音十分可怕,他眼白开始泛青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就倒了下去。
“小心!”
与此同时,怀里的小公子见状大哭了起来。
邵勇前匆忙将孩子抱进怀里,看着那老奴愣了一下:“究竟是谁!”
“老爷,这是怎么回回事儿?”
一旁邵勇前将孩子交给丫鬟,让她们先离开这里,自己则蹲在了门口开始检查尸体。
这老奴赫然就是中了毒,他仔细看了看,发现症状和逢春差不多。
“这东西······。”
邵勇前下意识想到那一日被毒死的呼延廷云的侍卫。
虽然那时候没有具体的证据指向苏青,但这种趋势已经十分可怕了。
他眯起眼睛,想到了这些日子的不对劲。
“难不成,苏青这老东西想要过河拆桥?”
········
“他肯定会觉得是苏青想要卸磨杀驴,你说他会怎么做呢?”
顾宸将手边的棋子丢尽棋盘里,此刻棋局纷乱,黑子几乎被赶尽杀绝。
“那他会把苏青做的那些事情抖出来,但是苏青不会死,他却会。”夕云坐在一旁,眯了眯眼睛。
顾宸赞许一笑:“是啊,所以他肯定会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到时候苏青会怎么做呢?”
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在邵勇前被召进宫的时候,苏家已经采取了措施。
所有该被甩掉的人和事,几乎都甩了个干干净净。
“这件事情,你是应该给朕解释一下了。”
沈周然将面前的奏折甩给了邵勇前。
那奏折上一桩桩一件件,几乎都准确无误。
“陛下,这是栽赃啊,臣在您身边这么多年,都是为陛下做事,从未有过私心。”
沈周然因此冷笑起来:“你说自己没有私心,那昨日夜里皇城守备军彻夜搜查京都,又该如何解释?”
“陛下·······。”
“安定王入宫的时候,遇见了你家那位小公子,既然他没事,你又大动干戈的调动皇城守备军,难不成······这天下是你邵勇前的吗?”
这话可就太重了,沈周然对于背叛自己的人从来不客气。
他一开口,几乎就让邵勇前没有勇气去辩解了。
“绝对没有,陛下····臣是被人陷害了啊,那老奴进了门之后就被毒死了,臣查看了,那毒是大名鼎鼎的逢春!”
沈周然微微蹙眉,道:“你又想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