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推理前提就错了(2 / 2)

不会和她有关系吧。

然而他不得不承认,四贝勒突然抛出一种石破天惊的汇报方式,这似乎比“不知根底的女子带来了谜之学识”要更难相信。毕竟他的父亲曾为诸皇子师,这样新颖到有点离经叛道的东西,翰林院其他人或许只会觉得是神来之笔,张廷玉只会觉得根本不可能。

那封充满了隐语的长信最后,张廷珞提到了去世的大哥。他与大哥最好,想起来也是常事,但是张廷珞附上了一首悼亡诗。

这诗并非他自己写的,而是去年他在桐城武昌两地与张廷玉书信答往的时候,张廷玉所作的。按说张廷珞脑部受伤后,为了不露馅,这些书信应该都被父亲藏起来了才对。

张廷玉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想起那人今天与他说的话。

去年的那句“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现在看来完全落空。

命运如漩涡,想要远离也还是会被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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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这样高兴?”

“爷的衣裳上没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我自然高兴。”

“我与你说过,那些都是逢场作戏。有你在,别的女人我看不上。”

“爷再哄我,我就当真了……今日,可得手了?”

“没有。本来想吃完饭把那些妓子喊进来,出了点小事气氛不对,我就放弃了。”

“怎么回事?”

“有个小厮中途打岔,让十四想他额娘了。”

“噗,堂堂男子汉,竟作这样小儿女态?”

“十四打小儿在宫中居住,想见额娘随时都能见。现在搬出去这么长时间,进宫还要递牌子等批,他又不好意思天天递,自然不习惯,倒不如我这打小儿就见不到亲娘的了。”

“爷莫担心。过几日便是年关,咱们好好地收拾了,进去见良妃母。”

“我自然想见额娘,便是惠妃母那边,也甚想念。只是大过年的,说不得也要见见诸兄弟。”

“爷再忍忍,我原未嫁时也这样的。”

“我晓得。”

“十四弟的事情,就是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呢。反正我看十四弟妹是不会再得宠了。”

“说起来,四哥那边情况如何?”

“说出来你都不信,上次你不是说他生辰收了一大笔钱吗?我听说他那两个格格,家里置办的年货突然比往年都多了两倍,出手极其阔绰。尤其那个姓宋的,本来家境就是普通旗人,一下子抖起来了。”

“……什么?”八爷当时就从榻上坐起来了。

敢情那小年氏只是个幌子,四哥真正宠幸的根本就不是她,他只是踩着小年氏家里的事情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