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你发育普通，体力一般。”

四爷：“你说什么？你想死是不是？”

无双：“唉，你这样让我很难做。那你是想听好话还是想听坏话嘛？你提一下需求，我尽量做。”

“爷想听真话！”四爷怒道。

“真话就是我不道啊，”无双说，“你看我很懂吗？不然我去青楼广泛调研一下回来给你一个中肯的数据？”

四爷冷笑：“不可能。做梦都不可能。”伸手去捏她的脸，把少女扯得哇哇鬼叫。

黑暗里他的眼神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放松。心情有点开心，又有点得意。仿佛一只喝饱了老酒的青蛙，志得意满，只差呱呱叫几声了。

他轻轻地拥抱了她。

过了一会，女孩在他怀里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下：“洗澡不？”

“嗯，”四爷应着声，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一会儿。就一会儿。”

无双求饶：“我饿了。不然你再躺会儿，我先出去弄点吃的啊。”

让女人出去那不就显得他很虚？四爷顿时松手：“不，我去叫人。”

无双干脆地应声：“好嘞，麻烦跟他们说烧点水，吃完饭得洗个澡。”语气理所当然得他怀疑这女人一开始就没想自己下床。

四爷默默地下了地，决定不再想这种煞风景的问题。

煞风景的话自己跟上他：“我好像记得你裤子在床前几尺的地上，别绊倒了哦。”

“……知道了。”

四爷根本只想拿裤子往她嘴里塞。

他摸黑走到房门口扬声叫人。苏培盛要进来点灯，被他一掌拍开：“叫丫头们来伺候。”

苏培盛乖觉地立刻换了手，低声下气问四爷晚饭用点什么。

四爷压住上扬的嘴角：“随便，叫他们弄点女子补身体用的也就罢了。”

用手确实不够尽兴，可就连这样她都哼哼唧唧的喊累，抱起来也是一把骨头，不养胖点到了十八岁也喂不饱他。

“处理掉了吗？”

“回殿下，已灌了药，至三更到了就可运出宫。”

“嗯。”

“殿下？”

“何事。”

“奴才……奴才是想，辛者库那样地方，能养出来这些美人也不容易，这次不成留着下次总也……”

“你在质疑孤的决定？”

“奴才岂敢！”

“不中用的，自然要毁去。不然宫里又要多几个良嫔，多几个老八，孤处理眼下这几个已经够麻烦了。你想给孤找点事情做？”

“奴才绝无此意！”

“没有就好。木兰那边，让他们准备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