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有言在先。她没到十八岁前他不碰她。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他能做出来那样的承诺,也是不想因为过早生育的事情伤了她的身体。
道理他都懂,可他就觉得很委屈。
“是你不让我找别的女人的。”
“又不让我找别人,又不能碰你,我怎么办?”
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你可知道男人也是有需求的!”
她当然不知道他都早上起来洗过多少次澡了!
“你欺负人!”四爷盖棺定论,又嚷了一次,“你就是在欺负人!”
无双不可置信地瞪着压在她身上的青年。
他是不是喝假酒了?看看这说的什么话,跟个小媳妇似的。她欺负他?那现在是谁压谁啊?
不过这个矛盾确实存在。无双清清嗓子:“这样。你有没有考虑过通过一些别的方式,来发泄掉一些多余的精力?比如练武啊……”搬砖啊……打工啊……包你从此累得直不起腰,光速变身禁欲系。
话没说完就被四阿哥暴躁打断:“没用!试过了!”
哦是吗?你在哪个工地?一天能背几袋水泥?
这种狗话当然不敢说出来,她只能甩出pnB:“那或者说,手,动,解,决?”
“当我说手动的时候,我是说你用手,并且动。”她盯着那双红红的眼睛,诚恳地解释。
四阿哥气得笑了:“你竟让我自渎?”
那单身男青年不都是这样亲自动手的吗!不然你要我给你捏个灰鸡碑吗!
他阴沉地瞪着她,眼角的红晕似乎要化作血珠滴落:“我并无意强迫于你,可你竟连用手帮我都不愿吗?”
嗯?
嗯?!
还以为是要抢她鸡蛋呢……不对不对串台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么一看好像真的很难拒绝啊。
青年近在咫尺的炽热鼻息让她的脸也红起来,心理在“这不就是边缘那啥吗”和“就当去菜市场买肉”间来回摇摆。正在这时,面前的人又放出一个大雷:“今天在宫里有别的女人要伺候爷,爷拒绝了。”
语气中带着三分骄傲七分委屈,一副我碗里的肉都留给你了你怎么还挑三捡四的模样。
无双却是快速地抓住了重点:“宫里有女人要那个你?你被下药了?”
四阿哥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点点头。
我就知道宫里不干净!无双立刻切换到为老板保驾护航模式,心头战意大炽。可仅剩的理智还是让她吸了吸鼻子作最后的尝试:“你真的不考虑自己用手吗?我不是完全不可以的意思,我是说我作为一个单……哎黄花大闺女,这方面没有经验和技巧。万一把你给撅折了,岂不是大家划不来?”
她说完一大串话,就感觉手被人抓了起来,换了个地方放着。
无双:“!!!!!!!”卧槽这会不会过于突然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