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再次说了一遍,进来的二十人中开始出现了讨论声。
“真的很猖狂!看她穿着不菲,难道是哪位大官家的女眷?”
“就算是官家女眷那就更应该以身作则,而不是冲到酒楼里去打伤学子,这样的还我们这些考生的安全还有什么保障?”
“没错,此女太猖狂,大人,还请严厉惩罚!”
十个左右进来旁听的书生再加上原来大堂上的八名书生一开口,影儿瞬间变得无恶不做,变成了一个恨不得人人得而诛之的女魔头一样,听的影儿自己都差点笑了。
“大人,你看!她竟然还笑的出来!”
影儿的笑成功的换来了书生们的义愤填膺。
这得是有多有恃无恐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笑出来?
鄂国安也瞪了影儿一眼,示意她收敛一点。
鄂国安拍了拍手,“行了,拿上来吧。”
拿上来?拿什么?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然后就看到一个衙役捧着厚厚的一摞卷宗走了出来。
鄂国安指向了台下的书生和围观的书生百姓们,“给他们看看。”
青年几人疑惑的接过了衙役交给他们的卷宗,只看了几眼,顿时就傻眼了。
“这……这……”
“怎么?你还想说什么?”
这一刻,青年的脸上面如死灰,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他抢过旁边人手里的卷宗翻看。而其他人也将手里的卷宗传阅。
“现在还觉得他们几个被打冤枉他们了?”
影儿被叫到衙门这样的事宁念自然是知道的,这些卷宗就是辰宿楼送来的,关于翟生的一些记录。
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他这些年做过的事——
四年前就因为诬陷学子偷了他的钱袋闹的沸沸扬扬,害得考生没有精力准备考试最后名落孙山;
平时更是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就横行霸道,凡是他看不顺眼的人都没有逃得过他的毒手。
更别提他的身边除了一些狐朋狗友之外,就是一些京城里的混子。
凡是有得罪他或者是他看不上的人,都会被他报复。
他伤害的那些人就不无辜?
青年看着卷宗,脑子里飞快的旋转。
他知道现在这件事对他很不利,若是这件事以地上的男子活该结案了,那他们的名声也就毁了!
“大人,就算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可那都是以前发生的事了,现在这位姑娘无缘无故的就打人,难道就不应该罚吗?!”
鄂国安是真的生气了。
“好你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后生,既然你要理由,那本官就给你一个理由!”
“你来,说说影儿姑娘为什么会打人!”
他指向了跪在堂下的小吏,正是去跟踪翟生的那个。
“启禀大人,小的一直跟在翟生的身后进了他的隔壁房间,亲耳听到他们说要找人暗害上午和他们起了冲突的那名考生,这才是影儿姑娘会对他们出手的原因。”
小吏见过了太多罪犯了,演技绝对是一流,丝毫没有让人看出任何的破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