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亭心湖的边上找了出石头坐下,宁徽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丫鬟跑到亭子里拿出了一个软垫,对宁徽道:“夫人,石头上凉,您把这个垫在bsp;宁徽原本是想拒绝的,她还没那么娇弱。
可是想了想,她最终还是接过了软垫,站起身,垫在了石头上,然后才重新坐了回去。
丫鬟松了一口气,安静的站在自家小姐的身后,不再说话了。
看着小姐安静的看着湖面静静发呆的样子,丫鬟有些心疼。
“小姐……”一个不小心就叫出了宁徽还没有出阁之前的称呼。
“小姐……”这一声已经带上了哭腔。
想当初的小姐在宁家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啊,那时候她是公主伴读,可以每天出入宫廷,她是长宁侯府唯一的嫡小姐,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是白贵妃的亲外甥女,是白相的外孙女……
那时候的小姐多骄傲啊,她还是成王的未婚妻,是整个京城的女子艳羡的对象……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就变成了这样了呢?
“傻丫头,我好好的,你哭什么?”宁徽嗔怪了一声,却并没有真的生气。
丫鬟压抑着哭声,委屈的道:“奴婢是在想还是以前好,小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那时候王爷有事也会跟小姐您商量,哪像是现在,就连走出这座王府的大门都要得到王爷的同意,我只要一想……就,就很难过……”
现在的宁徽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娘家的帮衬。
宁瀚自从得知了白氏嫁给他的真实原因之后,对这个他从小寄予厚望的女儿也开始不管不顾,反而是在意起了那些庶子庶女,宁徽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父亲了。
而母亲……
白氏就是个一根筋,不提也罢,反正她满脑子就只有那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
而这个侧妃的身份又带给了她太多的阻碍。
皇上亲自下旨封她为侧妃,再加上王爷丝毫不打算和陛下提出帮她提高份位,她如今也被白家放弃了。
如今的她就是个弃子,她又能如何呢?
宁徽抚着自己的肚子,满眼苦涩。
难道自己的孩子注定了一出生就会成为她过去最看不起的庶子吗?
待王爷迎娶了王妃,这府中可还会有她们母子的容身之处?
……
昏暗的地下密室中,一走进来就感觉到一阵寒气逼人。
呼吸出来的白色气体迅速结成冰爽,又很快的消散,再次呼吸时,冰霜也再次凝结。
一只苍白瘦弱的大掌缓缓的推开了密室的大门,一股寒意瞬间笼罩住了他的全身。
男子用内力包裹着全身,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密室中的冰棺。
“我来看你了,昨晚睡的好吗?”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你若是再不醒来,我就杀了她,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
男人的声音在密室里回**,一开始还能耐心的跟冰棺中的女人诉说着外面发生的事,可是渐渐的,他便没有了耐心,握着女人苍白冰冷的手,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
说出的话也带上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