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海洋~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周莺莺一边动情地呼唤着,一边张开双臂,从后面趴到了贺海洋的背上,抱住了他的脖子。
贺海洋满脸潮红,身体隐隐地燥热起来。
可是他从小接受传统教育,于男女一事比较保守,且因为之前没有开过窍,哪怕对周莺莺有过那种意思,也从来没想过要付诸于实践。
因此今天遭了这么一遭,整个人都有些无措。
他难受地咽下一口唾沫,伸手抓住了她到处乱动的胳膊,“你不是突然不舒服吗?赶紧躺下来休息,我去给你烧点热水。”
说完,目不斜视地把她扶着塞进了被子,手指不小心擦过她的手臂,便羞得耳根通红。
周莺莺拧着眉头,气恼极了。
她都送上门来,这么主动了,他怎么还无动于衷?!
这小子难道真是个柳下惠?
贺海洋当然不是,他只是品行正直,对自己喜欢的女孩愿意保留一份敬重。而且贺家家训有言,结婚之前断不可品尝禁果,有损对方名节。
怎料他一心为周莺莺着想,周莺莺却埋怨他不解风情,愤恨地咬着下嘴唇,心里满是怒火。
不久,贺海洋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还仔细地吹了吹,“小心烫,喝一点暖暖胃。”
他以为周莺莺是胃疼,哪里能想到她是犯了马蚤病。
周莺莺耐着性子把热水喝下去,又勉强躺了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了,坐起来猛然抱住了贺海洋的腰。
“海洋~我,我好冷呀。”
说着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挤,饱满的部位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压了过来。
贺海洋僵硬地愣在当场。
片刻后,他头顶冒烟地推开周莺莺,“那,那我再给你盖一床被子吧。”
“你说你也是的,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早晚还是很凉的,你晚上出来还穿的这么少,可不得生病么。”
周莺莺都快气疯了,难道他非要自己脱光了往他身上贴吗?
这个贺海洋该不会是故意的!
但她不知道,贺海洋确实没有觉察到周莺莺在勾引自己,他刚打算把被子从衣柜里拿出来,就听到周莺莺闷声闷气地道:“算了,我现在又不冷了!”
贺海洋这才感觉到一丝不对。
但他仍然没往那方面想,未免两人独处一室尴尬,他打开了面前的电视机。
周莺莺气得两肋生疼,可一想到贺知风那辆虎头奔,顿时又给自己打起了鸡血,一咬牙,把吊带往下扯了扯……
“咦,怎么没动静了?”贺知风耳朵贴在一只玻璃杯底部,皱着眉头道。
谁能想到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贺知风和时应染竟然在这里偷听。
时应染清了清喉咙,学着她的模样也把玻璃杯反扣在墙上,把耳朵贴了上去,听了半晌,对她摇摇头说:“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听不见别的。”
“可几分钟前我明明还听见海洋在说话,完了,他们该不会已经……”贺知风立刻从**跳起来,连鞋子都没穿,就要夺门而出。
时应染一个快步跑上前,拦住了她,“你这样冒冒失失的跑过去,怎么解释?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海洋就不愿意呢。”
“他敢?我打断他的狗腿!”贺知风气呼呼地撸起袖子,把贺家家规跟他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