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璟行并未命人收网。
毕竟,失踪的孩子尚且没有踪迹。
被抓的两个人也不肯透露半分,将所有人都抓来,只要他们死死闭上嘴,怕是对掳去的孩子不利。
倒是听说云星辰进了一趟倚翠楼,至于进去做什么,云景不知。
哪里来的银子进倚翠楼,云景也不知。
后知后觉的云景才发现,对于这个儿子,她了解的越来越少了。
或许,养育孩子,就是目送孩子成长的一个过程。
这个过程中,要不断的引导,不断的放手,不断地目送孩子的背影。
只不过,并没有留多少时间给云景伤秋感怀。
铺面很快就寻到了,并不是多繁华的地段,价格也比较适中。更重要的是,临铺便是药铺。
云景忙不迭开始铺面装修,置办东西。
前后不过半个月,她的铺子便开张了。
只不过,生意做了些调整。
只坐诊看病,不卖药。
来到江陵,云景考察了需多加药铺,唯有临铺这一家掌柜做事实在,质优价廉,从不会因为药卖不出去而想邪路子。
药铺门上常年挂着:宁可架上药生尘,但愿世间无疾苦。
与此同时,云景新铺子还售卖养肤之物,养生药膳,以及点心之类。
因为没有帮手,云景忙的团团转,也没有空去理会李璟行手上的案子。
毕竟,她只是一个大夫,一直插手官府中事,到底是不大妥当的。
更何况,云星辰已经逐渐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少年,早已不需要生活在母亲的羽翼之下。
云景也觉得是时候对云星辰真正放手了,如此他才能更快、更好的成长起来。
时清秋是在云景忙的晕头转向时上门的。
看到人时,云景一愣,“时小姐,不知前来所谓何事?”
“听闻你铺子即将开业,我特来瞧瞧。”时清秋状似随意在铺面中走动,看着这屋中置办与旁处不同,不由心生好奇,“瞧瞧你如何在江陵站稳脚跟。”
“听闻时小姐已经接管了家中事业,手中铺面、良田、宅院不少,一直打理井井有条。我不过是管着一个铺面,如何不能站稳脚跟?”
“你怎能与我相提并论?”时清秋微微扬起下巴看着云景道,“我有祖母与母亲在旁协助,而你身边却一人都无。”
云景轻笑,“可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家业。”
见云景这般,时清秋也觉得没趣儿了,便道,“你若是缺人手,可与我说,我给你派人过来。”
云景这才知道她的来意,福了福身道,“多谢时小姐厚爱,待安稳下来,我定要去叨扰时府,寻两个可靠的丫头。”
时清秋揪着帕子道,“你这人真没趣,我话都说到这里了,你就不知道借坡下驴?”
这下云景就更茫然了,时清秋道,“祖母说我定力不够,让我来跟着你做些事。”
“我……我这里能有什么时小姐能做的事?时小姐是要接管家业的人,我这里确实没有能帮得上时小姐的。”
“我娘说,我脾气倔强不服输,做事虎头蛇尾。你温柔似水,做事谨慎有条理。望我在你身边多学习些日子,我虽不愿,但是也不能忤逆祖母与母亲。”时清秋双手环胸看着云景道,“成不成的,你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