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辰忙着跟李璟行忙前忙后去查案,而云景也重新整理了一下现状,并且着手开始新事业。
毕竟,不能因为与李璟行确定了心意,就躺平,等着李璟行接济。
在云景看来,身为女子,无论在什么时代,什么境况下都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
进能稳定事业,退能养活自己与儿子。
盘点了一下身价,云景便着手寻找铺子,为了节省开支,省掉一笔佣金,并未直接找牙行,而是亲自在外找房子。
在寻房子之时,却瞧见那伙京都来的商人竟已往车上搬行李,似要动身的迹象。
云景躲在暗处,拉了正要去为客人栓马匹的小二,塞了些碎银子才问,“这京都来的商队何时出发?”
小二哥捏了捏手中碎银子,忙陪着笑道,“这小人哪里知道,只不过听掌柜的提了一嘴,约莫这两日就要动身了,说是货物已经采买差不多了。”
店小二挠了挠头,颇为费解道,“说来也奇怪,从未见这些人采买什么货物,竟说采买差不多要动身了。”
“不曾采买?”
店小二点了点头,“这些人早出晚归,回来之时却不见什么货物。我们掌柜的说,或许是怕采买的货物被贼人盯上,所以寄放在别处。这种事,谁知道呢!”
云景若有所思,店小二又道,“姑娘,你若是没有什么需要问的,小的可要去忙了。若是被掌柜的瞧见小的偷懒,定要揭了我的皮!”
云景忙道了谢,店小二牵着马一溜烟的跑了。
又看了看停在客栈后头的马车,云景心事重重离开了此处。
途径百花街的丽春阁,便被里头的姑娘拉住了手臂,说是楼中有姑娘身子不爽,让云景去瞧一瞧。且时间紧急,今夜一定要能行动自如。
作为大夫,无法拒绝病患,就跟着进去了。
不过都是小病,并无大碍,云景给开了几副药方便准备出来。
可令云景奇怪的是,这是白日,一般都是姑娘们补觉的时候,但是今日她们都十分忙碌,也不知在忙碌什么。
云景便拽了一个姑娘询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何姑娘们如此忙碌?”
被拽住的姑娘道,“今日是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赛,若是今年我们丽春阁技高一筹,夺得花魁之位,我们丽春阁的生意便要火爆起来的!”
说起这个花魁大赛,据说是百花街上各家铺子都出一位色艺双绝的女子在一起比试,若是有铺子夺得花魁之位,接下来三年便是百花街的龙头。而倚翠楼已经蝉联三届的花魁,生意自然不是旁的铺子能比的。
今年的花魁大赛,各家都铆足了劲儿,就等着将花魁之名摘到自己家中来。
云景不解,仍旧抓着人问,“可我听说倚翠楼新来了一个姑娘,说是花魁……”
那姑娘摆着手,一脸不屑道,“那是她们不要脸,自封的。都没有比试,怎知那是花魁?”
云景又道,“那今夜的花魁大赛,江陵城中人都可以来看吗?”
“那是自然,不然如何择出花魁人选?”那姑娘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叹云景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