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看着他娇笑着依偎到了人怀里。
二人正在这厢宽衣解带,同进逍遥乡,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声。
“怎么了?”刘心忙坐起身,到处摸索着自己的贴身衣服,一边竖着耳朵听动静。
陈实奉忙的连裤子都没穿,跳下床直接冲了过去。
冲进屋中一看,只见**到处都是血,陈光户蜷缩在地上,像是一条狗一样哀嚎哭叫,“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陈实奉还没有来得及寻秦蕊儿,便只觉头上传来一阵剧痛,耳边有东西落地碎裂的声音。
他张了张嘴想要叫出声,但是却发现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怎么也叫不出声。
陆恒说到这里就停了,仿佛是故意要吊起李璟行胃口似的。
谁知道李璟行不慌不忙饮着茶,仿佛对这个案子并不上心。
倒是云景等了半晌,不见陆恒继续说,着急问道,“是蕊儿敲了陈实奉的脑壳子?那蕊儿是刘心杀的吗?陈光户伤了何处,为何不见来投案,是刘、陈二人交代后,才抓到陈光户的?”
“娘啊,你一下子问这么多,让他怎么答?”云星辰坐到了母亲身边,“即便你不问,陆恒他也是搁不住话的人,一会儿就竹筒倒豆子,全都给倒出来了。”
云景轻笑,只道,“是我心急了。”
陆恒不满瞥了云星辰一眼道,“你难道不觉得我说故事的本领很不错?”
“若是大人说,定然能说的跌宕起伏。在你嘴里说出来,倒显得平平无奇,一点意思都没有。”云星辰刻意拆台。
陆恒靠在美人靠上,脸上有些许落寞之色,“本官还以为嘴皮子很不错,这个案子讲的跌宕起伏呢。小不点既觉得本官说的平平无奇,这接下来的你自己说吧。”
云星辰摆摆手道,“这哪成,我怎么能抢了你的风头呢?还是你说罢。”
陆恒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道,“盛情难却啊,本官也只得继续说下去了。”
陈实奉被花瓶砸了脑袋,却没有被砸晕。
他看到秦蕊儿朝门口冲过去,他想都没想,立即扑了过去。
到了嘴边的鸭子,可不能就这么飞了!
但是到底挨了一记,身子跟不上脑子,虽扑倒在地,可怜秦蕊儿的裙角都没有摸到。
本想此事休矣,谁晓得只听一声闷哼,秦蕊儿便倒在他面前。
他抬头看去,只见刘心手里握着滴血的刀站在门口。
刘心的表情像是从地狱里来的使者,阴森而恐怖。
她拿着刀对着秦蕊儿冷声道,“你还敢跑吗?”
秦蕊儿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仰着苍白的脸看着刘心道,“刘姐姐,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要这样待我?我娘还在等着我回去,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