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不满道,“你都不曾让我带过什么,我恨!”
李璟行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他,转而看向云景问道,“你认为凌盛会上钩?”
“纵是凌盛不上钩,他的夫人也逃不过我们丢过去的饵。”
李璟行略一颔首,“姑且再等等。”
“我们既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两位大人能否将案情详细说一说?”接收到儿子的眼神之后,云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为了不让他们拒绝,又道,“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并无权势阶级之分,彼此利用而已。我为你们做事,我也需要一些报酬才有动力做下去,不是吗?”
“呸,蚂蚱只活一季,我陆某人是长命百岁的命!”
云星辰歪着头接了一句,“千年王八万年龟,百年兔子无人追?娘,陆大人要做百年兔子吗?”
云景嘴角露着浅笑,并未接话,陆恒脸顿时涨得通红,半晌也没有想出什么噎他的话来。
倒是李璟行慢慢悠悠喝了口茶,说了一句,“幼稚。”
说起凌宅这桩案子,市井也有所传言。
当日凌盛与原配妻女住在城南的宅中,那日凌盛借口进货之事夜不归宿,偏就那日宅中起火。
军巡铺赶到时,火烧的正盛,救火虽拼尽全力,但仍旧没有救下那母女三人。
第二日一早,凌盛赶回去,只见到了妻女尸身,以及被烧得破败的家。
怒火中烧的凌盛前去京兆府状告军巡铺,说军巡铺救火不力,害得妻女无辜枉死,心中愤怒难平。
军巡铺觉得自己十分委屈,夜巡京都,军巡铺可是第一个发现火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