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病?”
“我们做大夫有做大夫的规矩,不能说。”
李璟行眸色一沉,“若我定要知晓呢?”
“李大人,求人得有个求人的态度。”云景颇有不悦。
陆恒连忙戳了戳李璟行,“衍墨,你这态度是得改改。同我横,我没辙,你同她横,我们可得不到什么好处啊!”
云星辰也拽了拽李璟行的衣角道,“大人,我娘牙口不好,吃软不吃硬。”
云景只觉得自己眼皮子乱跳,想下手将儿子给拎过来。
李璟行沉默良久,再开口时以软了态度,“云姑娘可否告知凌盛夫人所患何症?”
云景微微一笑道,“李大人待我如避蛇蝎,若非有求于我,定然也不愿与我扯上什么瓜葛。在此之前,李大人能否回答我,我与大人是否有旧怨?”
“不曾有。”李璟行言简意赅,甚至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当真?”
李璟行闭嘴不语,只以折扇敲着掌心。
见他如此,云景并未再多费口舌,又问,“大人是怀疑凌盛与填房谋财害命?”
李璟行看向她,眼神中不免有些惊诧,随即一闪而逝,这态度也算是默认了云景的说法。
云景沉默许久才道,“她已有乳泣之症,且心神不定,她腹中胎儿怕是难以保住。”
“混入凌宅,探听他夫妇二人贴己之事,我想你定能做到。”李璟行的话不似商量,更像是命令,“酬劳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