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叶恒阶语气温柔地轻声叫了她的名字，但是他的眼确是一片漠然，“你是我最得力下属，我欣赏你，重用你。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对我产生非分之想。我知道你是对我有好感的，所以趁着没陷得太深之前赶紧收手。”

“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可能，我以后娶的只可能是豪门贵女。”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杜雨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被他有一把钝刀慢慢凌迟。

杜雨柔眼眶一红，声音中带着哭腔，“叶总，我不要名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是做你情妇也可以。”

叶恒阶伸手轻轻抚过杜雨柔的脸颊，他轻笑一声，“你太看重感情了，我一旦被你沾上，就再也甩不开了。麻烦。我不喜欢你这样一个情妇，但是我喜欢你这样一个下属，懂吗？”

杜雨柔擦去眼角的泪，吸了吸鼻子，低声道：“我明白了，我会做您最得力的助手，您最趁手的刀。”

叶恒阶轻笑一声，淡淡开口，“你知道就好。”

“但是您说过柳家的产业现在已经是日落西山了，您能得到的好处已经很少了，为什么还要和柳蔓如合作呢？”杜雨柔不解地问他。

叶恒阶轻叹一口气，目光沉沉地望向窗外，“虽然她家产业已经不景气了，但是家底还在，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而柳蔓如，她是个自以为是的傻女人，这样的女人很好控制。”

说着，叶恒阶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自得的微笑。

他拿起柳蔓如给她削的梨子，梨子的表面已经有了一些茶色的氧化痕迹。

叶恒阶捏着梨子的梗，毫不在意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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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蔓如被叶恒阶气得面容扭曲。

她气冲冲地把自己价值几十万的包包往车上随意一丢。

骂骂咧咧地发动车子。

“叶恒阶，你不过就是一个上位的私生子罢了，居然明里暗里地讽刺我，还和我讨价还价，真是给你脸了！”

“你就活该被圈子里的人瞧不起，活该住院！什么垃圾玩意，也敢来阴阳怪气老娘我！”

柳蔓如越骂越气，一想到她已经和这样的人达成了合作，她更是气得一脚油门踩到底，不管不顾地在城市主干道上飚起车来。

呼啸着的风吹散了她的发髻，柳蔓如只觉得此时有一种难言的舒畅。

突然，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从一旁的路口窜了出来。

柳蔓如被吓了一跳，瞳孔快速缩小，她急忙踩下刹车。

车子在离老人两米的地方堪堪停了下来。

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着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老人，柳蔓如眼睛一转，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