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栀见叶帘青在公司腹背受敌的样子,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她出声宽慰道:“不过还是有人支持您的。我看到有一位叫李叶兰的经理就直接怼回去了。”
叶帘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并没有什么惊讶之情。她瞥了陈栀一眼,懒懒的回答:“她是我小姨,我妈妈的亲妹妹,不帮我难道还会帮叶恒阶吗?”
原来如此。
陈栀点点头。
但是对于叶帘青不上心的工作态度,她仍是十分担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叶恒阶在管理公司方面比叶帘青能力且负责多了。就算叶帘青有商悉的帮助,还有亲戚在管理层帮她撑场面,但长此以往支持她的人绝对会越来越少。
思及此,陈栀不禁微微蹙眉,她轻声劝道:“这会算是糊弄过去了,但是叶总,您不能永远都这样下去。叶恒阶越得人心,就对您的处境越不利……”
叶帘青对此并没有什么表示。
她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是:“这不是还有商悉嘛,不然我和他合作干什么?”
“您也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他也有一个大公司要管理,不能两面都顾全的。这种情况下您必需要自己掌握主动权,不能被动地等着商悉驰援。”
叶帘青似笑非笑地斜睨了她一眼,双手托腮歪着头看向陈栀,“你这是,心疼他了。”
陈栀不自然的别过头去,回避开叶帘青探究的眼神。
“我没有,我只是为您考虑。”
“哦~”叶帘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为我考虑啊~”
在叶帘青有如实质的注视下,陈栀有些心烦意乱地拿过叶帘青桌上的文件夹,胡乱整理了一番。
“我去写会议纪要了。”
看着陈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叶帘青撇了撇嘴角,嘟囔了一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
陈栀发现她到佳泽工作的决定可以称得上是她人生中最失败的决策之一。
连续两个月,她都在帮叶帘青处理一些生活上琐事。她深觉自己从一个秘书转型成为了叶帘青的私人保姆。
帮她取每一季的新款高定礼服;在她喝醉时当她的代驾送她回家;跑遍整个s市的专柜只为她买一只限量版的包包。
更离谱的是,有一回叶帘青喝醉了,一直嚷嚷着要陈栀煮面条给她吃。然而陈栀从来没有下厨做饭的成功经验,面对老板的无理取闹她只有硬着头皮上。
因为怕面条不熟,陈栀特地多煮了十几分钟。结果成功把面条煮成了面糊。
而那时的叶帘青醉得一塌糊涂,根本看不清眼前食物的糟糕卖相,也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幸即将发生。
她觑着眼睛,舀了一勺“面条”送入口中。
不出所料,叶帘青把面条咽下去没一会儿,就“哕”地一声吐了,面糊糊连带着酸臭的酒液一起糊了一地。
当天夜里,叶帘青就开始胃疼,被送进医院挂了一晚上的吊针。对此,陈栀坚定地认为这是叶帘青自己喝多的了造成的。
她的一碗面条充其量只能算是催化剂。
从此以后,叶帘青减少了对陈栀的使唤,并且看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可疑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