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生气了，我当然要来看看你。”说着，他引着她坐在书案前，“说说吧，为的什么生气，是因为踢毽子我没让着你吗？”

“对，没错！”凌音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我这人胜负欲很强，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的。”

萧素垂下头，只能看见他的肩膀不断抖动。

……

他在憋笑！

“萧容尘，你再笑，我……我！”

“好了，我不笑了。”萧素抬起头，“以后我让着你便是，不要生气了。”

凌音忽地想起来那日他在她额头落下的一吻，张口道：“还有一件事你得答应我。”

“你说。”

“以后你不能再随便亲我，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她说的很郑重。

萧素的眼睛盯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半晌没有说话。

凌音被他看得发毛，这个变态不会又要偷袭她前不久才失去清白的额头吧，如是想着，她挪着身子往后退了退。

只听萧素郑重其事道：“我答应你，以后不再随便亲你的额头。”

“不只额头，哪里都不行！”

萧素挑了挑眉：“好，我答应你。”

这还差不多。

“禀报楼主，张管家让我来问问您，今年的冬至怎么安排。”主殿外响起一道声音。

萧素略微思索：“往年冬至也没见张叔特意来问，今年有什么特别吗？”

“张叔说，今年是楼主您正式回归的第一年，且也算咱们苍华楼正式重出江湖，自然要与往年不同。”

“张叔倒是有心了，你先回吧，待我想一想，亲自与他说。”

“怎么说今年也是个好的开始，冬至还是要好好庆祝一下的，不如举办些活动，让弟子们也热闹热闹，毕竟沉寂了这么久，人的心中难免会积攒下压抑。”凌音说道。

萧素意外地看向她，她说的不错，苍华楼的这些人从无到有，有些是旧人，有些是旧人之后，还有些是被苍华楼的弟子所救下来的孤苦孩童。

他们皆把这里当做家，这么多年来默默无闻，为复兴苍华楼来回奔走。

那些压抑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总该有新的气象。

“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想到萧素会问她，凌音摇了摇头：“没有，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去想。”

有萧素一个人的脑子受累就够了，她才不要动脑子去想这种事情。

萧素不动声色看着她。

凌音眨了眨眼，慢吞吞道：“好吧，我确实有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