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尘也不恼,从她嘴里出来,怎么都能说成她有理。
路过魏府一处偏僻别院,一声尖叫从院中传来。
“是他,是他,他来了!血,全是血,小妹快跑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从屋内跑出来,不过片刻,几个家丁将她拖回了屋内,各自离开。
凌音和萧容尘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一个转身要走,另一个作势要跳下院子。
“你多管闲事前能不能把我先送回去。”
萧容尘已经跳进了院子,只留她一个人站在屋顶,看着离自己三米多高的地面,凌音跳也不是走也不是。
“你还是和贫道在一起比较安全。”他站在院中,张着双臂,“跳吧,虽然你挺重的,但好在贫道力气大,应该能接住你。”
什么叫她挺重的,真是睁眼说瞎话!
“我不要去,我怕死。”
萧容尘耸了耸肩,竟然转身就走了。
这个臭道士是拿准了她自己走不了。
“好好好,我和你一起去!”
二人走进屋内,不见一个人影。
“明明才见人被送进来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
萧容尘也不理她,径自走到挂着画卷的墙壁前,将画卷卷起,墙内竟有个暗格,他轻轻转动暗格内的机关,竟出现了一个密室。
凌音跟在萧容尘身后,越往里走烛火越多,视线逐渐清晰起来,耳边悉悉索索的说话声,哭喊声也逐渐变大。
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紧挨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