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子,这?”青麦收回目瞪口呆的视线,转头去看自家女公子。
她方才去请凌公子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觉得只是一刻钟而已,场面的发展,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呢?
宛昭心中也是烦躁不已,她翻了个白眼:“别管他们,一个两个的,莫名其妙。”
青麦觉得眼前这俊朗的陌生男子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只好摇摇头作罢。
厨房内。
见赵寒将陈醋拼命往锅内倒,言玊嗤了声:“我们昭昭自小就不喜酸。”
说这话时,他正在炒菜,可似乎锅内倒的油太多,切好的肉丝被油深深浸泡着,让人丝毫提不起食欲。
赵寒嗤了声:“先瞧瞧你自个儿做的菜吧,莫说旁人了。”
说话间,他竟然将大半碗陈醋都倒进菜里。
二人平日中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从来只知吃饭吃菜,哪有自己做的时候?
所以,这顿饭注定不会太平。
身为情敌的两人都卯足了劲儿,想做出最好吃的饭菜,让宛昭高兴。
忽地,赵寒锅内传出股非常奇特的味道,被大肆倒在里头的醋竟然开始结块了,那股酸味让人口中生津。
“女公子,他们到底在里头做什么,真的不要紧吗?会不会吃出人命啊?”青麦担忧询问。
宛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我也不知道。”
让两个公子哥给她做饭,谁的命金贵还说不准呢。
‘砰’的响声传来,主仆二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厨房的灶台上被炸出个洞。
接着,形象相同均是面色漆黑的两人,端着自个的饭菜走了出来。
“赵公子,你们这是怎么了!?”青麦下意识询问。
言玊与赵寒对视,都决定不将刚才发生的事说出来,太丢人了。
“昭昭,这是我亲自为你做的炒白菜。”言玊将浸着油的白菜放在桌上。
青麦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宛昭则是看了一眼后立马将目光放在别处,这道菜别提有多辣眼睛。
她就算看着,都感觉心里不爽。
见两人都对言玊的菜非常不感兴趣,赵寒嘴角勾起嘲讽弧度,将自己做的醋溜白菜放在桌上。
“宛昭,这是醋溜白菜,吃些酸的开胃。我们在西北那边的将士们到了天寒地冻的时节,都是吃这个菜的。”他道。
这道醋溜白菜,还真的是纯纯用醋炒出来的,结痂的醋再拌着被染成黑色的白菜,场面更加难以描述。
青麦这次再也忍不住干呕了声,她想吐。
感受到两位公子传来的愤怒眼神,她默默转身装作看不到,没办法,刚才是真控制不了自个儿。
两人又将目光放在宛昭身上,期待她会先吃谁的菜。
没成想,宛昭用筷子挨个捡起一口,后阴沉着张脸站起身,直接端着菜出了屋子,两人立刻跟上。
就见她走到村口大槐树下,将两碗菜都摆在被绳子拴着的旺财面前。
着旺财耸着狗鼻子闻了闻他们的饭菜,接着,伸出舌头象征性舔了口醋溜白菜,整个狗身都是一激灵,接着又舔了口炒白菜。
登时,狗直接身子僵硬,就这么直刚刚倒在地下。
言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