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有人指使,要么是内司局的人,要么是另有其人想陷害我,但是没成功才波及到了芳华姐姐。”
赵寒听了,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才道,“那依照你这么说,芳华在宫中这么多年,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难道真是冲你来的......”赵寒猜测道。
“谁知道!反正我是不相信芳华姐姐会咒毒太后!我一定要找出这个幕后主使者,还姐姐一个公道!”宛昭咬牙切齿的说道。
有赵寒在宛昭身边,很快就将这次深夜遇到刺客袭击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
薛妙倚被五花大绑送到殿前,当着陈帝的面让她陈述当晚的行刺经过。
薛妙倚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重新得到圣上的青睐,回到陈帝身边承宠,却不料这么快就被赵家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陈帝虽仍是一副不务正业的模样,可那冷峻的目光扫在薛妙倚身上让她冷得厉害。
“圣上,圣上,奴婢......奴婢冤枉......奴婢哪里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在宫中行刺啊......”薛妙倚一边说一边哭泣,她不停地摇头否认,试图减轻自己的罪责。
秋皇贵妃本是极其厌恶薛妙倚的,但看见皇后为的此事愁眉不展,她心里免不得快意许多,又主动替薛妙倚开解道:
“圣上,您听妾一句劝,薛妙倚此人虽然是个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贱婢,但她在宫里伺候多年,怎么会不懂那些规矩,她一定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才这般做,请圣上明察。”
薛妙倚见秋皇贵妃竟然主动来帮她说话,眼神闪烁一下,随即又哭着喊道:“贵妃......贵妃......救救奴婢,奴婢不敢做有违宫规的事情啊!”
陈帝看向坐在定你看清是她伤的你?”
“奴婢没看清,但是赵公子查清楚了,那夜走过那条路的,除了奴婢,只有薛妙倚。圣上就算不相信奴婢的话,也得看看赵公子说的吧。”
宛昭低眉敛目,梁周就在她身边,赵寒也在她身边,薛妙倚只是一个痴心妄想想上位许久的疯子,孰重孰轻,陈帝应当自有掂量。
“圣上,您相信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胆量刺杀宛女史,奴婢不可能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啊!”薛妙倚哭喊道。
皇后一直冷着脸没有说话,让宛昭帮忙协助亲蚕礼是她的意思,有人敢从她手下作祟,就是明着打她的脸。
赵寒却一点都不留情,将那日目睹薛妙倚的宫婢内侍全部带上殿,又递上了一份陈情画押,以及从薛妙倚房中搜出的夜行衣。
赵寒本是一个性情较为温和的人,少见的严厉道:“女食薛氏,你口口声声说不敢,那这些东西作何解释?与你同住一个院子的女酒樊玉可是亲眼见到你那日穿着一身带血的衣物归来?你深夜不好好在厢房休息,为何会披星戴月再带着一身血?”
“奴婢冤枉......”薛妙倚被赵寒质问的说不出话,只知道不断的求饶。
赵寒却懒得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