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倚,你失心疯了乱咬人的吧?”
“我失心疯?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是我特意去凤鸾殿找到熟人问的,内司局的宫婢们也都看见宛昭进出,除了她知道这件事,还能有谁过手!我看是你想替她狡辩吧?樊玉,你该不会是她的帮凶吧?”
樊玉气极反笑:“哈,你倒说的出口,随意乱咬人还真有你的!”
薛妙倚理直气壮道:“那么多人亲眼所见,难道我说的还有错吗?”
樊玉冷笑,“是啊,你当然说的有错,你什么时候不是自己做了亏心事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你这种忘恩负义、卑鄙顽劣狼心狗肺的小人......”
樊玉连念了几句忘恩负义,把薛妙倚气的脸色发青。
薛妙倚嘴上骂不过樊玉,决定用别的方法证明给樊玉看。
她倒是翻脸走人,留下满地菜羹一片狼藉,众多宫婢面面相觑,无人不在心里暗骂薛妙倚。
宛昭作为被构陷的当事人,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哪里招惹过薛妙倚,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内司局的人已经冲进她房中将她捆绑带走。
芳华惊慌失措道:“你们干什么,这是凤鸾殿的人,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奉作司大人命令,带小书女宛昭前去查问。”
“她怎么了?”
“太后拨给内司局的千两白银,明明每人有五两,最后到手只有二两,现在我们怀疑,是有人从中贪饷。”
芳华一怔,立即想到了什么,转头对宛昭道:“宛昭,你快说清楚啊,你怎么可能一个人吞掉那么多银子。”
宛昭真的有苦难言,那日女萝告诫她的话语还历历在目,女萝说了不许告诉别人,她也不好当众说出来。
宛昭只能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什么好怕的。既然怀疑我那就让他们查好了,我才刚进宫不足半月,就算有通天的能耐也不至于在内司局这点赏银上做手脚。”
薛妙倚冷哼:“好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你这么坦**......去找几块木板来,把这小贱蹄子的双脚绑起来,然后把她吊起来去内司局。”
其他宫婢领命而去。
“你干什么?我没私吞银子!”
“薛妙倚,你别太过分!”芳华惊愕至极,薛妙倚吩咐下去的那番话,是宫里庖丁杀猪宰牛时游街示众的手法,用在一清白女子身上无异于**裸的人格侮辱。
“薛妙倚,你快把阿昭放下来,不然我就去告诉大人了.....”
“去呀,我等着呢,正好让大人好生审审你们这些奴才,是谁在凤鸾殿里暗做手脚!”薛妙倚不屑的嗤笑道,“把她给我带走!”
宛昭力气再大,也抵不过好几个做粗活的宫女捆压,就算她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得。
“芳华姐姐,去找女萝姑姑!”
薛妙倚见宛昭还不老实,将随身带着的破布头塞进宛昭嘴里,“我看你这样还怎么说话,带回内司局严加审问!”
那一刻,宛昭真是觉得自己转世投胎大概得罪过阎王爷,在她的命薄上怎么写的这么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