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梁季尘离开梁府后,整个梁府的守卫在姓言的眼里跟不存在一样,来去自由无人察觉。
“等等......等等......我不跟你争论面具的问题,我问你,你这是干嘛?大晚上的跑来我院子里鬼鬼祟祟的,这做什么?”宛昭噘嘴的老高,能栓一油瓶。
她对他把自己刚才吓了一跳很是不满。
言玊脱掉带帽兜的斗篷,月白的锦袍,腰系墨紫色的玉带,额角微扬,露出一双邪魅妖娆的眼睛,眼尾上挑,狭长的丹凤眼透出几分邪气与狂妄。
“......谁家未婚新妇天天躲着自己未来的夫君?你躲着吾,吾就不能来看看你?”言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仿佛这里是他家后院。
“???......谁是你的未婚妻?你少臭美了!”宛昭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准备走,言玊又挡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难道不是?”言玊一步逼近宛昭,伸手就用玉扇挑起她尖俏的下巴。
宛昭抬头望向他,眼中闪过一抹惊慌,随即被她压了下去,镇定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凡事皆有可能!你还真当自己是回事了?”
“不是?”言玊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流光溢彩,“......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天一点都没想过我?”
宛昭猛地皱了皱鼻子,从他身上问到一股不太浓烈的酒香。
不出意外的话,是喝多了来撒酒疯的。
她皱眉:“麻烦您往旁边让让开,我要睡觉!”
言卿一把抓过宛昭的胳膊,将她拽回到自己怀中,堵住了那张成天就会叭叭给他气个半死的小嘴。
可是奈何力气太小宛昭瞪大眼睛,用力推搡无济于事。
“呜呜......救命......”宛昭挣扎着,想要喊人却又怕惊动了别人,于是只得用力落齿狠狠咬他一口。
“唔......”言卿松开了宛昭,捂着受伤的嘴唇,眼神有些迷离,他盯着宛昭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宛昭心头一惊:“白毛狐狸你笑什么?快放开我胳膊。”
白毛狐狸?言卿脸一把抓起她的另一只胳膊,一脸的痞样:“你说谁白毛狐狸呢?”
宛昭气得发抖,一边推他,一边朝后退:“你快放开我,再不放我喊人了,你个登徒子......”
“叫谁,叫你那丫头?省省吧。”
“你什么意思啊!欺负我没人!?”
“烤鸭好吃吗?”
“啊?你咋知道我吃烤鸭了?”
宛昭一脸懵,这人怎么知道她喜欢吃烤鸭?难道他又偷窥她不成?
“傻丫头,你当吉祥楼忙得热火朝天,真有人给你送烤鸭吃!”
言玊恨铁不成钢,在她额头敲了一下。
宛昭这才反应过来,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死狐狸竟然和青麦联合起来,竟然在逗她玩!!
她气呼呼的瞪着他,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往房间里走,边走边骂:“下次你再敢这样我一定报官抓你!”
言玊摸着唇角的余温,乐呵呵笑着:“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