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
银铃般妖娆的笑声飘**在空****的大殿上空,所有人忍不住去看钟鸾清风情万种的身姿。
就连陈帝也为之侧首。
钟鸾清笑的花枝乱颤,好似>
“好妹妹,你唤我有什么用,你不会觉得我就能在言大人面前说上话了?”
钟夫人急红了眼:“堂姐说的什么话,你是王妃,怎么不行!”
“我如何替你说话?是妹妹你害死了那么多条人命,你瞧瞧圣上为难的,气的一夜没睡好觉,头风都发作了......”
陈帝懒得抬眼看钟夫人,随着一口瓜果入口,在口中的果汁轻微抚平他暴躁的情绪。
钟氏不明白究竟怎么了,带了哭腔道:“表哥,你是我亲表哥,就算是死也得给婧儿一个说法,别让婧儿死的不明不白啊!”
“寡人已经将所有权利都给了言相,有什么话你去问他。”
陈帝这君王当得,千古也算独一份。
言玊透过面具的缝隙,冷漠凝视她:“钟夫人安好?”
“姓言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少装模作样!有话直说,别再背地里捅人刀子!”
“背地里?看来夫人对吾了解的不太透彻,吾从来都是明目张胆的找人麻烦......不似夫人,喜欢玩借刀杀人。”
钟氏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张,“言大人怎可胡乱攀扯他人?圣上,您看看,就他这种品行败坏,无真凭实据就敢私下抓人的人,如何为太子太师!”
两人的争吵叫陈帝头疼不已,他粗声道:“他当什么是他自己的能耐,和朕有什么关系!”
这话摆明了,就是陈帝不愿牵扯钟夫人的烂摊子,根本不会向着她说话。
言玊嘴角弧度上扬,是志在必得的笑,他狡黠道:“夫人有没有借刀杀人,夫人心里最清楚......为了确保夫人不会抵赖,吾怎么可能只抓夫人一个人呢?”
“姓言的,你什么意思!”
“把人带上来!”
“......母亲......!!放开我,别动我......母亲救我......母亲救救瑶儿......”
言玊懒懒掏了掏耳朵,试图把尖锐刺耳的声音从脑子里踢出去。
梁卿瑶头发都散开了,裙摆也被扯破一个大洞,跌跌撞撞被一众侍卫拖拽到大殿上。
临湘王妃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出声来:“言大人心真够狠的,明明也要和梁相家结亲,还把未来的岳母和小姨子都抓起来了......大义灭亲......啧啧啧......”
“王妃言之差异,吾的岳母十年前就已经在阎王殿划了花名册,怎么会出现在宫里?”
“哎呀,我记性不好,忘了忘了......”
钟夫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梁卿瑶,心底顿时凉了半截。
她自己一个人可以花言巧语瞒天过海,自己这不争气的女儿生的一副猪脑子,万一说漏了嘴还能活着走出大殿吗!
“舅父......舅父救救瑶儿......”梁卿瑶被推搡到了陈帝面前。
梁卿瑶惊恐的瞪大双眸,泪水像断线的珍珠,簌簌落下。她拼命摇头,哭的梨花带雨:“不......皇帝舅父......瑶儿冤枉......您不能听信谗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