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大婚(1 / 2)

杳杳长暮 玄晖 1125 字 2个月前

说来他也曾幻想过爱人,晨曦日暮,知他冷暖。

何宴俯身,浓浓酒味直钻莺哥儿鼻腔,喝得不少。

“我好高兴,何氏。”何宴亲亲她的脸,“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谁也抢不走。”

莺哥儿静静望着他,然后笑。

本来纳妾是不需要喝交杯酒,毕竟也不算夫妻,只是何宴坚持,莺哥儿也就把从杜明那里要的“闺中享乐之物”,掺着酒水喝下去。

很快,她意识模糊起来,脸颊泛着异样的红,她伸手拉住何宴手背,将滚烫的脸贴着蹭来蹭去。

何宴挑起她下巴,看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挑唇,除去腰带外衣,扑倒莺哥儿,笑道:“和谁要的药,不学好。”

他吻住莺哥儿,衣衫件件被扔在喜红色蚕丝地摊上,交错间,恍然生出几丝旖旎。

洞房红烛尽数亮着,偶有寒风吹得火苗哆嗦,那寒风却像挑逗般,绕着焰火转圈,惹得那烛火忽明忽暗,滴下大滴红油来。

夜风刮得正紧,没了叶子的树呜咽着。

次日,莺哥儿先悠悠转醒,望见满目大红,恍惚间她忘记自己身处何地,直到她望见枕边睡熟的何宴,她凉了心,如同木偶呆直躺着,不敢回想自己昨夜的放浪形骸。

“醒了?”何宴闭着眼,轻声问,嗓音带着清晨特有慵懒。

何宴将莺哥儿搂到怀里,脸上带着髓饱知味的愉悦,莺哥儿略挣了下。

“别怕,没想动你。”何宴低声道,随后缠绵地吻她,两人灼热呼吸交缠,莺哥儿咽了口口水,意识到何宴呼吸加重,抬手去推他,小小声:“不要了。”

话尾带着颤音,勾得何宴愈加心痒。

何宴起身,莺哥儿缩在被子不敢看,谁知被何宴连人带被子立在地上。

何宴表情十分无辜:“你难道不帮你夫君穿衣服吗?”

莺哥儿看他一眼,几分无措。

何宴抬起手臂,莺哥儿堪堪扯着遮羞布,大片白皙锁骨、圆润的小腿称着云锦被面格外显眼。

何宴要去扯被子,莺哥儿反而握得更紧,她抬头几乎是惊慌地看他。

何宴眯着眼,很有些不悦。

“其实现在藏着也没用了,你是我的,皎意。”何宴语音如七月梅雨季,缠绵又潮湿。

最后,莺哥儿松开手,以何宴想要的方式帮他套上层层衣物。

衣冠禽兽的何宴不满足于过手瘾,压着莺哥儿又亲了半个时辰。

直到鸡叫响过三遍,埋在莺哥儿脖颈处恋恋不舍的何宴,轻轻咬上一口,姗姗起身后,丢下一句:“晚上回来收拾你。”

说完,边整理衣服,边步履生风往地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