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世上,不仅仅只是为了自己活着。立法树道就是为了将人与禽兽区别开来。即使有很多无耻之人背德违法罔顾伦理,行禽兽之事,但我不会,所以逃不了唯一死!”
眼前对着他流泪的少女,是他平生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无不牵动着他的心,他明知无果,却也无法控制地爱上她,可当她与他站在了对立面……
李子晟知道,他也不能去做禽兽不顾家人族人死活!少年品尝到了无力与悲愤的滋味!心是痛的,脑子是乱的,他舍不得看她伤心难过,想为她奋不顾身,但他不能!
“赵世子……”李子晟顿了顿,艰难地道:“我很羡慕他,他是诸国世子中,唯一一个能自己全权做主的人,他的父母都会支持他所有的决定。包括他为你义无反顾。”
不能告诉她再多了,否则就是背叛君上。李子晟硬着心肠转身大步离去。他不聪明,所以想不出什么大道理去劝说君上放她走。假如君上要对她不轧……
少年顿足,不、他不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糟蹋,被逼上绝路!他不是范蠡,难容人所不能容,为了国家将心爱的女子送给别的男人。如果连保护她都做不到,他是男人吗?
“为何道义要对立?保护她只是我的心中的道义吗?难道不是天下人之道义?可为了她连累家族,背叛君上是为不忠不孝!所以,我、我偷帮她?偷偷……”
“子晟,因何发呆?”王小司寇惊讶地看着他,这小莽夫也有用脑子的时候,真是奇了怪了!
李子晟一个激灵,看向王小司寇,拱手了拱手,道:“小子见过王小司寇。”行毕礼,也不说话了抬步便走。
王小司寇抓了抓后脑勺,莫名其妙地道:“受打击了?”
一旁的侍卫低笑道:“大概看到崔氏小淑女喂许贤,给打击到蔫了。”
王小司寇脸色一沉,喝道:“慎言!君上怒气还在,想吃军棍?”
侍卫一惊,连敛容拱手:“唯!”
一行人经过小蛮房室,看到少女在里头绕着案桌转。
王小司寇挑眉,这是和李子晟吵架了?
小蛮在分析李子晟的话,她很聪明在听了前面的话,便觉得奇怪了,听到最后一句便猜到了。
见王小司寇经过,连忙跑出来,敛衽:“王小司寇,小女想问一下,赵世子打到我国何地了?”
她不问是不是赵慕在攻打魏国,而是问打到哪里了?就是套话。因为问是不是?王小司寇知道她不知道,这样问表示她已经知道了,便可王小司寇回答中得出结果。
王小司寇脸色微变:“李子晟跟你说的?”
小蛮忙摇头:“没有,我听到往来的船上有人在议论。小女极为担心家人。还请王小司寇告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