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语不敢去看,吓得捂住眼睛。
打开后,鲁恒直接傻住,又揉了一遍眼睛,不敢相信。
连众人都保持沉默。
妙语见没声,急得问宋琏:“怎么样,怎么样,你猜对没?”
宋琏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妙语啊,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妙语以为宋琏输定了,还想安慰他,“没事,你别担心我,输就输了,谁还没输过呢,我......我自己想办法。”
宋琏听不下去,哈哈大笑,“你在想什么?就这么想离开我?我说的让你失望的意思是,以后,你恐怕要永远对着我这张脸了,希望你不会看腻。”
妙语还是不敢相信,只当宋琏是在安慰自己。
“你别开玩笑了好吗?一点都不好笑。”
“若是觉得我在开玩笑,你不妨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我赢了?”
妙语缓缓地将手拿开,看到赌桌上的三个六后,抱着宋琏狂喜。
“我的天,宋琏,还真被你猜中了,你真行。”
鲁恒气得灰溜溜地准备走。
宋琏趁人离开前,出声将人叫住。
“鲁兄等一下,这怎么就要走了?”
鲁恒没好气道:“不走留下来干什么,看你俩在这腻腻歪歪?”
“鲁兄莫不是忘了,我们刚才的赌注?”
鲁恒翻脸不认人,“赌注?我不是放在那了嘛,那锭银子就是,还有事吗,没事了我走了。”
“等等,别着急嘛,我记得你好像说过,若我赢了,我想知道的一切,你都会告诉我,我可是听到了,在场的众人应该是都听见了,莫非鲁兄要耍赖?这可是在金老板的赌场里,若此事传出去,怕不守规矩的人,会是鲁兄你吧?”
一番话,将鲁恒说得是脸红脖子粗。
鲁恒硬着头皮说道:“我忘了。”
“这样吧,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去外边谈。”
说着,宋琏不管众人异样的眼光,抓着鲁恒就往外走,妙语赶紧跟上。
出了赌场,宋琏将人拉到一个小巷子里。
“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耗着,赌场里你说的那些话,已经可以证明,官银的事,你是知道的,你确定不说吗?”
鲁恒却无赖道:“你这么聪明,有本事就自己去找啊。”
宋琏将赌桌上的那锭银子拿出来,放到鲁恒眼前,逼问道:“这锭银子,分明就是官银,既然是官银,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手上?你与此事,究竟有什么关系?”
鲁恒却闭口不谈,狂妄之极,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模样。
宋琏见人油盐不进,便想着先将人押到大理寺,交给廖襄去审问。
毕竟,他还没有那个资格。
鲁恒却不信安阳侯敢这么做,便出言威胁:“安阳侯,你敢!你不过是个寒门,哪里来的单子敢这么对我,我爹可是当朝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敢押我去大理寺吗?就不怕我爹找你的麻烦吗?”
“怕,怎么不怕,不过,我更怕官银的下落找不到,皇上会怪罪于我,你说,换做是你的话,哪个更让你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