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一头雾水:“什么?谢我们?妙语,你在说什么?”
妙语尬笑住:“莫晚,你不用这样谦虚的,我都知道,都是你和陆扬在背后帮的忙,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啊,你是说帮你宣传这件事啊,说起来,我还惭愧呢,我和相公其实并没有帮了你什么,当时我们确实帮你宣传,可是你知道的,安阳侯暗地里下了命令,根本没人敢去你的铺子,我还在纳闷呢,会不会是侯爷他改变了主意?”
妙语断然摇头:“不可能会是他的,他啊,巴不得我这个铺子倒闭关门呢,那就奇怪了,我这铺子,好端端的,怎么会来了这么多的顾客?”
莫晚拉上妙语的手,劝说道:“人怎么来的无关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有了顾客,现在这生意,可算是来之不易,你可得好好把握。对了,你在廖府待的还习惯吗?那个廖大人有没有逼你干重活?”
妙语莞尔一笑:“莫晚,你不用担心我,我一切都好,廖大人他对我也好,他从来没有逼过我去干重活,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继续来开我的铺子,你说是不是?”
“那听你这么说,这廖大人还算是个好人。那他没有说,什么时候就不用在他府里做丫鬟了?”
“这个......我没敢问他,我现在就想着顺其自然,走哪算哪,我每日无非是为他娘亲熬药喝,倒是留不留下,对我来说,不重要了。”
“那你和安阳侯......你们之间......”莫晚关心地问。
妙语吐了一口气,“唉,我们就那样吧,说实话,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原谅我。算了,不提他了,对了,小萱在你那里学的怎么样?是不是很调皮?”
说起小萱,莫晚就头大,止不住地叹息,“你不妨哪日有时间,自己去看看。”
“怎么了?给你惹了不少事端吧?我替她向你赔罪,你见谅,这丫头,一直都是这么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但她心地不坏,你同她相处久了就会发现的。”
“妙语,我倒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她表现的倒是中规中矩,只是我感觉,她并不是很想学刺绣。我有好几次都发现,她在偷偷地扎马步。”
“扎马步?”妙语惊讶道,“好端端的,练那个干嘛?”
“看来你还不知道,我不妨告诉你,今日要征兵了,小萱她想去。”
妙语一个嗓门没收住,直接叫出声,“什么?这不是胡闹嘛!女儿身怎么可能投军!她是不想活了吧?”
莫晚见妙语这么激动,只能先安抚她的情绪,“你先冷静点,听我说,我知道你的担忧,可你得好好同她沟通,不然,她只会忤逆你,到最后,适得其反。”
妙语回想着小萱曾经同她说过的话,她当时只是想着,区区一个孩子,今日说了,明日也就忘了,可现在,她没想到,小萱这姑娘,竟然来真的。
她不会真要从军吧?这绝对不行!
妙语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
一旦将人放走,她连后悔都没地去哭。
就算是宋琏,也根本救不了这小家伙。
军营岂非儿戏。
越想越气,妙语的心绪完全被小萱扰乱。
她拉上莫晚就往外冲。
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在两人刚刚的拉扯中,宋琏同廖襄的马车已经路过。
莫晚拉住暴躁的妙语,劝其先冷静下来。
”妙语,你这样去,只会让事态严重,还有,我觉得,安阳侯是小萱的兄长,他应该知晓此事,你要不要先去侯府,同侯爷好好商量对策。我先回铺子想办法拖住小萱,不让她离开。”
妙语急着说道:“现在,宋琏根本不在府中,我只知道他去了杨家镇,根本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会来,照这样等下去的话,黄花菜都凉了,小萱早跑了。莫晚,你不知道,小萱她性子野,认准的事,十匹马都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