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那么说,你也不能因为一次的失败,就彻底否定之前所有的努力啊,我信你,以你的能力,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那林姑娘,是希望本官查出来,还是不希望?”廖襄试探道。
“我当然是......”
发觉自己差点说漏嘴后,妙语慌乱捂住嘴。
“怎么不说了?”
“我当然是希望大人能查出来啊。”妙语心虚道。
“可是,若有人不希望或者是说,不想让本官查呢?”
“这......”
妙语吓得不敢再说话,今日她总觉得这廖襄怪怪的,好像话里有话,而且还时不时地套自己的话。
一个不小心,妙语就能掉进人家的陷阱里。
廖襄问:“林姑娘对国法可有了解?”
“国法?”妙语被吓傻,好好的,怎么又拐到国法了?
她乖乖地说道:“奴婢不知。”
“按照我国的国法,若是收买证人,伪造证据,你可知会有怎样的责罚?”
“不......不知。”
妙语完全被吓住。
“轻则杖刑伺候,重则嘛,姑娘如此聪慧绝顶,想必也能猜到,就不用本官多说了。”
妙语咽口唾沫,显然还没回过神,只能颤抖着接话:“是......是嘛......”
“你好像一点也不好奇,本官为何会提收买证人一事?”
妙语强装镇定,问道:“那大人为何会提?”
“是这样的,本官现在有一事不明,还请姑娘给出自己的建议。”
“大人尽管说,奴婢洗耳恭听。”
“公主生前脸上曾生过疮,我去药铺里找过,也得到了证实,只是本官发现,那掌柜的在被问话时,闪烁其词,眼神更是慌乱无比,显然是做了伪证,本官为官多载,这点还是能看出来的,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何要做伪证?”
“那大人应该是问错人了,连您都不知道,奴婢又怎会知道呢?”
“是吗?那你觉得,谁会有这么大的权力,收买那个掌柜呢?”
“也许是刺杀公主的刺客啊。”妙语解释道。
“那刺客杀完人只会想着逃跑,又哪来的时间去处理这些事呢?”
廖襄反驳道。
“那那奴婢就不清楚了,大人,酒楼到了。”
妙语现在真是无比庆幸这酒楼离得近,不然,她非要吓死在这路上。
她现在才算看清,这廖襄明摆着就是给自己下套呢。
什么用膳,不过就是个借口,不过她再怎么恨宋琏也不会去出卖他,他们俩人之间的纷争,顶多算是家庭矛盾,而这可就不一样了,搞不好会被杀头的。
妙语怕人追问个不停,便主动拉上廖襄的胳膊,拽着人就往里边进,还边走边说:“大人,您真是个好人,说实话,奴婢现在这肚子都叫的不停了。”
廖襄也不再多问,他今日来,只是想证实自己内心的想法,现在,他确定了。
眼前这个女子,共犯也好,帮凶也好,终归是与公主遇刺一事脱不了关系。
不过,若真将她押回牢狱里审问,他突然有点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