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失礼了,今日就先问到这,若是本官想起其他事,本官再来问你。”
说罢,少卿羞涩地扭头走远。
妙语只当幸运,可算将人送走了。
不过,比起庆幸,她现在想刀一个人的心都有。
这宋琏,今日竟不曾来为她解围,还好自己心思缜密,不然,竟吃不了兜着走。
她倒要去瞧瞧,这宋琏到底在干嘛。
结果她刚进到院内,就看见偌大的侯府里到处都挂着白绸。
连丫鬟的身上都不例外。
妙语边走边找,最后还是在侯府的祠堂找见宋琏的。
侯府的祠堂内,摆放的都是这安阳侯一脉的牌位。
而宋琏此刻,正披着一袭白衣,明明是丧服,穿在他的身上,却有种慵懒贵胄的架势。
妙语嘴上呢喃:“做戏做的还真是足。”
声音虽小,可祠堂内只有两人,宋琏还是听到了。
他走过去,看着莫名生气的妙语便想着逗逗,他戏谑地玩弄起妙语的发丝,话里尽显宠溺,“这话,可不敢再说了。还好,也就我听见了。”
妙语心里生着气,看着宋琏就来气,便将男人的手甩开,压着火问:“今日一早,你可知谁来找我了?”
“是少卿吧?”
“你知道?那你还不来救我?”
本来妙语还想着,若人不知情,她还能能勉强原谅,结果,这家伙竟然知道!
谁知宋琏只是轻描淡写道:“你放心好了,那少卿,向来不会为难女子,再加上你能说会道,我自不会担心。”
“你......宋琏!你的心还真是大!”
妙语气得巴不得将此生所有污秽之词都骂于宋琏听。
“往后若这少卿再找你,你只需咬嘴当日整天都在府中,此外,无需多言。”
妙语反问:“那他若问府上的其他丫鬟,我岂不是在劫难逃?”
“这是我安阳侯的府,没人敢忤逆我的意思,这点,你放心。”
“唉,也不知那公主如今过的怎样?”
妙语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公主。
“怎么?还想她呢?”宋琏开玩笑问。
“也不是,就是现在挺羡慕她的,能与喜欢的人比翼双飞。”
“比翼双飞?这话像是你说的。”宋琏笑着。
“不过,你怎么就知道,那少卿不会为难女子呢?万一呢?”
妙语还是好奇,既然这宋琏与那人不熟,又怎知人家的为人?
宋琏解释道:“我与他确实不熟,不过民间关于他的传言,我可是听过不少,听说这少卿破案能力一绝,家世也显赫,至于长相嘛,你也见过了,更是翩翩君子,没话说,唯一的缺点嘛,就是不近女色,而且,不敢同女子多言。所以我才敢说,他不会为难你。事实证明,我也确实没有猜错。”
“这倒是,不过,依我看,这少卿这次是来真的,他好像没打算放过咋俩。”
“这话怎么说?你忘了,我说过,公主遇刺,从今往后,只会是一桩悬案。”
“可是你也说了,那少卿破案一绝,宋琏,我再问你,你确定都处理好了吗?”
宋琏却没再回话,而是转而看向眼前的排位,自顾自地说道:“衣冠冢已立,你和我,都回不了头了,不过往后结局如何,都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