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除了折磨我,没一点正事干啊,我警告你啊,往后你再敢来砸场子,别怪我对你大大出手。”
宋琏不怒反笑:“你看看你这样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作风,让外人瞧见了,只会笑话。”
“我本来也就不是大家闺秀,你也不需要这么说我,你觉得若我在意,还会这般同你说话?欸,你别打岔啊,我刚刚说的,你到底听了没啊?”
见自己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妙语认定这家伙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将自己的话当成了空气。
宋琏憋着笑,象征似的点点头,随后豪横道,“听了,但不改。”
“你......”妙语气得连呼吸都疼,“搞半天,我是对牛弹琴啊,反正听不听是你的事,我是已经说了,记住,若再阻拦我开铺子,我可不担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警告一通后,妙语欲走。
可宋琏好不容易才盼星星盼月亮的将人盼过来,哪能这么轻易就叫将人放走,他一个大跨步直接将人拦在胸前,态度霸道得好比是有人欠他几百两银子一样,“我还没让你走呢,先留下。”
妙语咧出一个笑,下一秒将脚毫不留情的踩在对方的鞋上,眼神挑衅道:“麻烦让一下。”
宋琏的脚传来痛感,却面上装作无事的样子,纹丝不动。
见人没反应,妙语又是一脚,得瑟道:“让不让?到时候残废了,可别怪我。”
宋琏疼得皱眉,极不情愿地说道:“我让,行了吧,你的脚,可以从我的鞋上,挪开了吧?”
妙语则下倒是爽快,临走前还不忘得意的挑眉,“对了,别忘了,给那些百姓多宣传宣传我的铺子,要不然,百姓都来你这拿银子,你这侯府,岂不是会被败光。”
宋琏眼睁睁地见人走出一副胜利的姿态,心里气得抓狂,他随之喊道:“你做梦,本侯才不会帮你,你自己去想办法,记住,混不下去了,还有侯府能让你做丫鬟呢。”
宋琏试着抬动自己的脚,那感觉就像被什么碾压一样,连只觉都快没了。
他龇着牙委屈道:“下手还真重,真是个悍妇。”
从花园过来的公主见人在那忍痛的模样,出于好心。还是过去问道:“你没事吧?”
宋琏要面子,才不愿将自己的囧样露在大众跟前,便强人痛意,挺直腰板,面不改色道:“有劳公主担心了,本侯无碍。”
说着,便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公主身旁的丫鬟见这样子,好奇地问:“公主,你确定驸马他,这是无事?”
公主诧异道:“他说无事便无事吧,毕竟,侯爷他,好面子。”
丫鬟问:“公主,你说刚刚同侯爷纠缠在一块的那个女子是谁啊?竟敢同侯爷那般大胆说话?还敢踩侯爷的脚,她胆子也真是大啊。”
公主想起新婚夜安阳侯与自己谈心时说的话,只是一笑。
她知道,普天之下,敢对安阳侯这般的,也就只有安阳侯心心念念的那位女子了。
她对丫鬟说道:“你记住,安阳侯想与谁打闹,都不关我们的事,我让你查薛郎的下落查的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丫鬟抱歉道:“对不起,公主,奴婢还未有任何消息,您说的那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查无此人。”
公主面色平静,毫无起伏道:“薛郎他被父王赶出了京城,你查不到也很正常,我不怪你,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
“公主放心,薛公子他有一身本领,绝对饿不死自己的。”
“既然京城内找不见,那明日起,就去京城外找吧。记住,如果找到了,不要让他发现你,还有,若他生活潦倒,记得替我照拂着他。”
丫鬟乖乖点头,“不过公主,恕奴婢多言,您与薛公子,你们......”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若我有选择,我不愿做帝王家的人,到宁愿做个寻常百姓,寻一良人,终此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