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林妙语面笑心不笑地唤了声。
宋凉一怔,露出假笑:“妙语啊,住的还习惯吗?”
林妙语咧嘴,“多谢叔父挂念,一切习惯,今日我来,是为叔父送银两的。”
听到银两二字,宋凉一双眼睛直绿,却装作不在乎的假样。
“一家人谈何银两,你们就安心住着吧。”
林妙语在心底破口大骂,呸,若不是那日见过,我还真就信了。
“叔父说笑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们也不能在您这白住不是,这是一两银子,您就收下吧,不然我回去也没法向母亲交代,您说呢?”
宋凉的面部抽搐,尴尬地笑着:”一两银子哈?”
林妙语故作惊讶状:“怎么?叔父莫不是觉得太少了?”
宋凉连忙摇头,“不,不是,既然这是长嫂的意思,我也不好推托,行,我收下了。”
“那我就不打扰叔父了。”
林妙语礼貌拘礼走出房间。
宋凉掂着一两银子,满脸嫌弃,“切,就这一两还不够我的酒钱,看来,他们身上捞不到什么油水了。”
而门外的林妙语却听得一清二楚。
酉时,天还大亮,就是平白多些阴霾。
林妙语刚迎宋琏进门,一个下人就急匆匆地跑出来,神情慌张道,“两位回来的正好,宋老夫人和我们老爷正在主房等着二位。”
两人相看一眼,不知所何。
刚进门,就看见宋母不安的神情,而宋凉的脸色也是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