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暴风雨没来……”
“惠风和畅的一天,让我们为老板们的肚量干杯!”
“反正Melody的八卦咱们以后都少聊吧。”
“有道理,观山卖给奇计,奇计的万董是顾牧的继父,四舍五入观山也是顾牧的。”
“虽然不是这么个算法,但顾牧是真的金主,咱们得罪不起。”
“而且有些事啊,男人比女人还小心眼儿。”
“干活吧少女少男们!”
那个观山人口中小心眼的男人虽然肯定陈汉格翻不出什么风浪,但心底确实有一寸在不时涌动,在用一种不安全感提醒着他。
顾牧把这种不安全感归罪于自己对黎念乐的愧疚,而郑湫不同,她也有同样的不安全感,她不想去深究来源,她只当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郑湫对第六感非常迷信,以至于她害怕黎念乐把自己的小秘密告诉顾典的同时,还担心黎念乐此番回来是要报复。
思来想去之后,郑湫选择了悄悄前往黎宗的疗养院。
照顾黎宗的一直是同一位护工,就算那位护工休假,来顶替的大多数时候也是相同的另一位。但这次,黎宗的护工跟那位常常来顶班的护工同时休了假,临时来照看的这一位对黎念乐不熟,对黎宗相关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于是当她看到郑湫走进房间,他问道:“你登记了吗?”
进疗养院大楼的每一位探视者都要进行登记,郑湫点点头,“登了。”
那位护工也不过是帮着撞一天钟,于是她也没有再多问一句,说自己要下楼领点物资,便转身走了出去。
郑湫一路上还在担心有其他人一直在场让她不好说话,可现在看来她完全多虑了。
她将手腕处的提包抹到了手肘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病**的黎宗。
黎宗刚睡了午觉,整个人算不得完全的清醒。
他木木地将眼睛移到郑湫身上,含混地说了声:“郑老师。”
郑湫被这声招呼惊得整个人震了一下,传到她耳朵里的关于黎宗的情况都是不好的,说他下不了床,说他糊里糊涂,说他连黎念乐都认不得。
郑湫没想到黎宗竟然在第一时间认出了自己,甚至还能主动打一声招呼。
郑湫板着面孔,说道:“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黎宗也板着面孔,摇了摇头,“郑老师,你不该……”
“行了,”郑湫一听这话赶紧打断,“都多少年过去了,你还自以为是地谴责我,有用吗?”
黎宗脸上一片茫然,他问道:“这么多年过去了?”
郑湫见黎宗这样子不像是故意装出来戏弄她的,她整个人也软化了几分,还朝黎宗的病床旁迈近了一步。
她说:“我今天来除了想看看你,还想问问,黎念乐这次回来到底想干什么?”
“乐乐好久没来了……”
郑湫耐着性子,不管黎宗的茫然,继续问道:“她能瞒过顾牧和耀东,但是瞒不过我,你说,她是不是图我们顾家的钱?”
“郑老师,你在说什么?”
“你那个好女儿,现在出息了,还敢威胁我!”
“乐乐不是那种人。”
“那你现在就告诉我,她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