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是个生意人，他愿意跟苏氏合作，看中的是苏氏的实力，怎么可能因为一个销售总监……”

苏蘅还在试图说服苏泰清。

可苏泰清眉间越积越深的皱褶，让她喉咙发紧，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直至消失。

她知道张可和赵总之间有猫腻，但少了一个张可，就能让项目停摆……

荒谬。

只当张斯思巧舌如簧。

没想到对方还大发慈悲，主动跟她解释了几句：“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张可和赵总是大学校友，张可还是赵总的初恋情人，他们的关系可没有你想的那么肤浅……”

初恋情人变成地下情人，这还不肤浅？

苏蘅听到她的话，便觉得有点可笑，“据我所知，赵总已经结婚了，也没听说他为了初恋情人要闹离婚，可见这段关系也没张副董认为的那么有深度……”

“赵总是靠现在的老婆家里发迹的，他当然不敢轻易离婚，不过呢，你也不要小看初恋情人对男人的杀伤力，虽然张可目光短浅，见钱眼开，当初嫌弃赵总没钱分的手，但有时候男人就喜欢现实的女人，尤其是思想学识有见地的男人，初恋是第一个心动的对象，就算对方再坏，始终在他们心里留有余地，想忘也忘不了……甚至这辈子都割舍不下的。”

说到这儿，张斯思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目光越过苏蘅，落到她身后的楼梯，“不信……你可以问问赫曦？”

苏蘅顺着她的目光扭头看去，只见张赫曦双手插兜从二楼迈着悠哉的步伐下来了。

没有拿到薯片。

空手而归。

那张俊脸上，也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

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们刚才的对话，还是那么从容镇定。

本来苏蘅还能反驳，可张斯思这微妙的转折，一语双关，倒是猝不及防地往她心上来了一记闷拳……

是啊……

她若是质疑张可和赵恒，不如先看看张赫曦和林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