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诅咒,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顺乌尔图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上居然有一个什么诅咒,虽然这两天他的确是感觉自己虚了一点,但总不至于是因为这个诅咒的事情了,他可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
虽然灵魂交换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有着不小的冲击,可他还是坚信一定是科学的原因才会造成这样的情况。
苏赫巴鲁深深的看了一眼顺乌尔图,痛心疾首的将他小时候不听话偷偷跑去边城玩,最后被带回来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的事情说给山槐听。
“你把这个东西叫做诅咒?”
山槐都有些无语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小孩子身体娇贵居然是这个所谓的诅咒。
“何止,顺乌尔图偷偷跑出去过好几次,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有着,深浅不一的疤痕,这绝对是诅咒。”
兔子听到这些都完全无语,住了,别人不清楚,它怎么可能不清楚?
顺乌尔图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疤痕完全就是他作的,如果不是他一定要打闪避战不愿意被抓回去,怎么可能把自己弄得全身上下都是伤口。
这两兄弟没有一个是脑子正常的,只能说还好现在顺乌尔图身体里面的人是上个世界的笑吧,不然的话,兔子非常有理由怀疑她们的计划不会顺利进行。
“对,他身上的确是有诅咒,我给他施个法术就行了。”
山槐虽然非常的无语,但见到苏赫巴鲁那个无比确信的表情,想着不如早点把事情给解决了,于是就应下了他的话。
“你搞什么,我们两个都很清楚,我身上压根就没有诅咒这回事。”
顺乌尔图一时间不清楚山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偷偷跟她咬耳朵。
“咳,注意分寸。”
苏赫巴鲁见到两个人这副亲密的样子,只觉得刺眼的厉害,什么时候山槐跟顺乌尔图两个人关系这么好了。
明明按理来说他才行还是山槐最亲密的那个人才对。
顺乌尔图难得找到一个机会跟山槐亲近亲近,就这样被苏赫巴鲁给打断了,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简直是比乌云都要黑。
“你就站在这儿,不要动,剩下的我来就行。”
山槐也懒得管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冲突,直接让顺乌尔图站在原地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张符纸,上面的纹路十分清晰,符纸上甚至还有点点闪光,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苏赫巴鲁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异的场景,他之前一直听说大梁那边有一种奇异的巫术,这回可是真正意义上的见到了。
不是吧,来真的。
假的,你站在这儿不要动,不然的话我误伤到就麻烦了。
山槐跟顺乌尔图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随后苏德的裙摆无风自动,那道符纸也燃烧了起来,符纸烧的很慢,就在符纸的燃烧过程中,顺乌尔图身上有一些黑气渐渐的冒了出来,让苏赫巴鲁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原来长公主还有这番本事,真是搞不懂为什么大梁皇帝一定要她嫁来自己这。
这样的人活该被捧着才对。
等到山槐手上的符纸燃烧完毕,顺乌尔图身上也不再冒黑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