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山槐准备洗漱上床打坐修炼的时候,顾远望总算是结束了视频会议,犹豫了半天才敲响她的房门。
“山槐,睡了吗?顾叔叔想跟你谈点事情。”
顾远望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把安父这件事情跟山槐掰碎了说清楚。
这些年来安父在公司里的实权越来越大,哪怕是他想要与之抗衡都要斟酌一二。
刚刚山槐走后,安父直接是用一种几乎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让他早日把山槐带来京都看看。
想想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就怕再过段时间山槐跟安辰逸一起去考试的时候被盯上。
实际上顾远望敲门的时候,山槐就知道他想要跟自己说什么,但不说开还把人拦在外面的话,她就怕顾远望会因为这件事情心里过意不去。
“顾叔叔,进来吧。”
顾远望得到山槐允许后才打开房门,他从外面扯了张凳子,就坐在门口的位置跟山槐聊天。
山槐:……
大可不必如此避嫌。
“山槐啊。”
顾远望开了个头过后就放下了自己的架子,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还恨不得将安父给大卸八块。
要不是他真的不适合做生意,才不会让安父今晚嚣张成这个样子。
不过很快安父就要嚣张不起来了。
“顾叔叔,没事的,他想要我来做交易的筹码,那也要看他到底够不够格。”
山槐在回房后闲着没事干给安父算了一卦,卦象的结果告诉她恶人自有天收,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一个怎么收法,她粗略估计应该是自己在京都那会,也就不在意了。
出去旅游一趟还可以顺便看场戏,多划算。
再三确定山槐没有被安父给影响,顾远望总算是结束才放下了悬着的那颗心。
相较于自己的那些儿时玩伴,这些年他的确是过得窝囊了点,但不是有句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是真影响到了山槐,他绝对不会让安父好过。
应付完顾远望以后,山槐准备继续静心打坐,安辰逸的消息却在这时发了过来。
“睡了吗?他们说第三种解法是你的做出来的,能不能给我讲一下。”
这一家人就是不想让自己好好修炼是吧?
山槐深吸一口气,在**冷静了会,最后认命般地下床把最后一种解法思路给理了出来发给他。
学习是好事,不要生气。
接连被打断两次,山槐也懒得继续修炼,直接瘫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画符的笔。
不错不错,这张符线条圆润,看着很是顺眼,她想想要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
就叫它“诸事顺意符”吧。
画了一整夜的符,山槐出房门吃早餐的时候脑子还算勉强清醒,当然,这是在兔子一直在她耳边念叨静心咒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