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被压往刑场的时候,还在大声高呼,“我没错,一切都是为了世人,我才应该如同扁鹊一般,流传后世,哈哈哈哈.....”
围观的百姓纷纷向这个疯子投去各种烂菜叶子,臭鸡蛋。
“这个疯子......”
“装的那么好,想不到竟然是个杀人狂魔......”
“我呸,简直就是个心理变态!”
奚庭筠看着囚车渐渐远去,忍不住叹气,“谁能想到,一个人,能疯魔成这个样子!”
徐佑安站在旁边,此时一身玄衣,精神挺拔,他淡淡出声,“要的多了,自然就会成执念。人性分善恶,只看你如何把握罢了。”
“.......那你呢,徐将军可有执念?”奚庭筠歪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徐佑安皱着眉,仿佛真的在想些什么,又看了看奚庭筠的眼睛,那双眼睛黑白分明,仿佛什么都能看透,此时却藏着几分促狭。
他笑了下,难得开玩笑,“我?你猜?!”
奚庭筠也笑了。
之前倒是没发现,素来正经的徐大将军还挺有意思。
......
李县令看着一行人上了客船,还不忘殷勤地跟徐佑安拉关系,“将军,还望将军回到盛京的时候,在女帝陛r>他倒是脸皮厚,直接就这般说出来了。
惹得徐佑平等人笑个不停。
李县令一脸期盼地看着徐佑安,哪怕没得到回应也不生气,乐呵呵地向几人挥手告别。
顺水而下,船身如箭一般疾驰起来,津梁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隐隐再不可见。
两旁青山绰约,连绵起伏,海面上随处可见溅起粼粼的水花。
“是海鱼,你们看,好大一条。”徐佑平从未见过这番景象,顿时感觉又新奇又刺激,学着船上其他商客玩起了船面钓鱼的行径。
陈新元呆了一两日,也颇感无聊,遂与徐有平一起,两人做起了那垂钓的把式,从早到晚,倒是投入地很。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其余人看着,倒也是别有一番平静。
夕阳漫天,翻卷的云霞从天际蔓延开来,红的黄的青的,各种色彩如泼墨般汇在一起,又倒映在平静的海面上,客船静静靠在岸边,整个画面犹如一幅神秘而耀眼的画面。
只是这番平静,在一日傍晚就被人打破了。
从船尾传来隐隐的女人哭声及孩子的喊叫声。
似乎还夹杂着男人的闷哼声。
“别打了.....求求你们.....”
“爹,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