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叫我们怎么办.....”
一字一句,都是做父母的在泣血,饶是奚庭筠再木头,也觉得每次碰到这般情形,都让人难以接受。
其余人更是心下动容,不禁红了眼眶。
......
县衙正堂中,中年夫妻靠在椅子上,仍是默默地泪流不止。
“敢问大人,我们夫妇何时能将敏儿带回去?”中年男人开口,时下的人都相信入土为安,不忍心女儿一直躺在那冷冰冰的台子上。
“两位很抱歉,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还需要些时日。不知,你们是哪里人?”奚庭筠率先开口,为了后面还有更多的人受害,她不得不要将一些事问清楚。
“啊,哦,这样啊”中年男人显然一时半会也从这巨大的打击中难以回神,缓了几息,像是才清楚别人问了什么,“我们是城西边,陈家庄的人。”
他看了看妇人,见她还是只会愣愣地流泪,眼睛又红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才继续说道,“昨日下午,小敏说是去城里卖绣品,她今年下半年就要成亲,想着多卖点绣品,给我们老两口多留些银子傍身。”
“我们哪要那些啊,只是盼着她以后能过得好就成,可是小敏这孩子打小孝顺,还是日夜做活,说是怕以后,她成家了,也能放心些,她是我们夫妻两个的心头肉啊!呜呜呜”
“她昨日晚上没回来,我们都以为她是在相好地小姐妹家住一宿,说说话,哪知道....”陈大叔说着,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可是眼下他们所有的依靠,都被人硬生生地打碎了。
“要是抓到这凶手,剥皮抽筋,都难解我心头之恨!”陈新元气愤不已。
“本公子到时候也定然要先将之千刀万剐!”徐佑平也听了一耳朵,难以想象会有如此穷凶极恶之人。
气得不行,又细细叮嘱徐佑乐,“小妹,你最近就呆在县衙,不要单独出去,谁知道这凶手躲在哪里!”
“大哥?“徐佑乐白着脸看向徐佑安。
徐佑安点点头,她这才白着脸,依偎在奚庭筠身边,被她安抚地摸了摸头。
“我们得抓紧动作了,这凶手,或许已经丧心病狂,很快会有下一次行凶!那人,他又究竟要做些什么?”奚庭筠想不通。
明小姐久居大院,更是因为身体原因,深居简出,外人都很难见一面,不说仇家,就是有口角的人都难找到几个。
可是偏偏就在死了之后,还要遭到那般残忍的对待!
而陈小敏,一个普通的乡野女子,天真烂漫,才十六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也没有与过任何人结怨结仇,也偏偏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常久说,虽然陈小敏口鼻中有些许迷药的残留,但是根据身上的刀口来看,却是活生生地被人打开肚子,又是活生生地摘掉那些内脏。
最后被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在西渠,任由水流将她全身地血液带走地一干二净!
真真是残忍变态到了极点!
沉默紧张的气氛在众人之间蔓延。
徐佑平捻了捻手指,眼睛里蕴含着冷静的光芒,沉着冷静说道,“眼下既然没有任何线索,那么只能用最笨的法子。”
他看向李县令,“调动你所有人,挨家挨户,调查这两名女子生前一两日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