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鱼儿？”

嗯？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在叫她？

季羡鱼带着疑惑，意识缓缓清醒，她慢慢睁开了双眼。

“……大哥？”

季宴如见她醒了，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小妹，你可算是醒了，刚才是不是做了噩梦？”

“噩梦？”

季羡鱼想了想，却什么也没想起来，脑子还一阵一阵地抽疼。

身上也是黏腻腻的，非常难受。

她捂着头，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可把季宴如吓得，魂都要飞了。

“怎么了？”

见她摇头，但还是很担心，连忙对外扬声道：“快去请大夫！”

季羡鱼缓了一阵，“大哥，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记得了？你在马车上晕了过去，可把大哥吓死了！找了大夫，还说你心脏的伤口太重，性命非常危险，大哥真的是要被吓死，刚要给你喂药，就看到了你好像是在做噩梦，嘴里念念有词，还出冷汗……”

季宴如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她的神色。

“小妹你……”

她的表情非常不对劲儿，像是心灰意冷的样子。

季宴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是舍不得叶予白？后悔和离了？”

“啊？”

他这话，拉回了季羡鱼的注意力。

“大哥你说什么？什么舍不得叶予白？”

听了这话，季宴如更紧张了，她的表情可不像是在掩盖什么，她好像真的不记得叶予白了，也不记得她跟叶予白和离的事情了。

可是明明之前几次都记得……

这时，大夫来了。

季宴如赶忙让大夫给季羡鱼把脉，忐忑不安地等着结果。

“大小姐无碍，只是伤得比较重，得好好静养。”

“仅此而已？”

大夫被季宴如问蒙了，那不然还有啥？

季宴如把大夫拉了出去。

“你说的伤，除了外伤，可还有心病之类的？”

大夫被问住了，“这……这可不好说，心病不好诊断，还需要多观察，才能下定论。若是大公子对大小姐不放心，不妨多观察大小姐几日，发现了端倪，再寻草民前来？”

季宴如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此时，季羡鱼独自一人在房间里。

她看着房间的摆设，却生出一阵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