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而他兴致不高地嗯嗯了几声。

看他这么敷衍，季羡鱼有些不高兴了。

“你咋滴啦？对我说的话题不感兴趣？”

“嗯？”他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不是。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

夏临渊看着她，却忍住了冲动，转而改口，“今晚吃什么？”

“你就是因为在想这个，所以才敷衍我？”

她怎么就不相信呢？

“肚子太饿了。”他的理由很牵强。

季羡鱼看他不想说，也懒得逼迫他，反倒是顺着他的话说，“还是吃那些呗！”

“哦。知道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季羡鱼却假装不知道，还是自顾自地说着话。

他答或者不答话，她都照样说着。

换了一个地方，还是一无所获，俩人便回去了。

晚上吃的，照旧是那些风干的肉。

夏临渊吃完后，寻了一个上茅坑的由头，找了一块地方，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他本来就不用进食，但为了不在她面前露出破绽，他只能像一个人一样进食，然后在瞒着她吐出来。

以往他都是这么做的，不巧的是，今天被季羡鱼撞见了。

“不舒服？”

她站在他背后看着他。

夏临渊听到了她的声音，却没有转过身。

背对着她，双目瞪得很大。

她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了？他居然不知道？！

“嗯。”他只能摸着肚子，皱着一张脸，回头看着她道，“肚子疼。”

季羡鱼走到他跟前，抓起他的手给他把脉。

“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春天到了，天气变化大，所以身体遭不住。”

“用不用吃药？”

“是药三分毒，身体不舒服，不要立刻想着吃药。你回去躺着吧，我去给你烧点热水喝。”

见她转身要走，他眼珠子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