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得我了？夏临渊！”

“再说一遍！”

季羡鱼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我是夏临渊，鱼儿你怎么不认得我了？失忆了？”

“不是！”她眸光微闪，“你先等会儿！”

她扒拉开他，往她安置诛华的地方走去。

一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夏临渊紧跟在她身后。

她扭头问他，“你刚才是不是从里面醒来的？”

“的确是，不过你是怎么知道？难道说，是你把我带到了这里？”

季羡鱼不答反问，“你先告诉我，你醒来后，确定身体无恙？”

“是。而且，我刚醒来，这里一切都很陌生，我便想着四处走走，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正好听见了你的声音。”

“所以你就过来找我了？”

“是。”

“不对！”季羡鱼狐疑地看着他。

很不对劲儿！

他看上去怎么这么平静？

“你不是夏临渊！”她眸光危险地眯了起来。

夏临渊失笑，“我给你过的第一次生辰，送了你一根簪子，你可还记得？我还承诺你，以后每一年的生辰，我都会陪着你一起过，而你的生辰，正是你我相遇的那一天，是独属于我们的日子。”

“啧！”

季羡鱼摩挲着下巴，眼神玩味。

这种事，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这狗东西还记得这么清楚，向来应当是夏临渊不会错。

可是，她总感觉怪怪的。

“可是信我了？”

“再说吧。”她忽然朝他妩媚一笑，“但话说回来，你知不知道现在这具身体，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身体？”

“你自己扒开你裤子看看嘛！你左边的腚上有一颗痣，你看看这具身体上有没有。”

夏临渊四处张望，“何处可以更衣？”

“就在我面前脱得了，你身上哪一块肉我没看过？”

“……那好。”

于是，他开始当着他的面，解开了他的虎皮围裙，扭头往后看。